還是這句話。
白志文皺眉，“姜小姐可以告訴我是誰嗎？”
他是真的好奇這個替他們付報酬的人。
“你真想知道？”姜秋。
被她盯著的白志文有些不自在，憑藉多年的職業素養，他並沒有表現出來。
在姜秋的注視下，他點了點頭。
見狀，姜秋也沒藏著掖著，抬手指向還沒來得及填起來的坑。
白志文更懵逼了，“您的意思是，是剛剛挖坑的那幾個人？”
姜秋搖搖頭。
猜錯的白志文，一時間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反倒是已經緩過勁兒來的趙剛猜到了姜秋說的是誰。
只是，礙於現場的人太多了，他便沒有吱聲，默默的聽著。
想了一會兒後，白志文實在是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幫他們付了報酬。
“白隊，時間緊迫，我們必須要得抓緊時間去調查兇手了。”
“嗯，知道了。”
白志文略顯歉意的朝姜秋看了一眼，鄭重其事道：“姜小姐，今天的事我白志文記下了，往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，隨時聯絡我，我絕不推辭。”
姜秋沒有拒絕，微微頷首算是應下。
等白志文帶著人快馬加鞭回去警局後，趙剛這才出聲詢問道：
“姜小姐，你剛剛說的那個替白志文他們付酬勞的人，是不是......這個被分屍的死者啊？”
聞言，姜秋挑眉笑道：“你倒是聰明。”
這話聽起來好像沒什麼毛病，可落到趙剛耳中，總有種奇奇怪怪的感覺。
晃了晃腦袋，趙剛追問道：“方便了解一下他付的是什麼報酬嗎？”
人已經死了，要是付錢的話，總不可能付天地銀行的通用貨幣吧？
想到這兒，趙剛朝姜秋看了一眼，怎麼看都不像是會用天地銀行的人啊。
“做我們這一行的，活人有活人的價，死人亦有死人的價。”姜秋揹著手，眸子微眯，“陰陽相隔，趙隊的好奇心還是不要太重了好。”
話裡話外都透著警告的意味。
能坐上局長位置的趙剛，又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。
“是我冒昧了，姜小姐別往心裡去。”
聞言，姜秋沒有回答，而是轉身朝那間差點兒困死她的正殿走去。
縱然趙剛心裡有些害怕，卻還是咬牙跟了上去。
人家一個女孩子都不害怕，他一個大老爺們兒還能害怕嗎？
那必然是不可能的！
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正殿。
入目依舊是那天晚上看到的畫面，唯一不同的是，上次是晚上，這次是白天。
和晚上相比，白天的正殿除了異常的冷外，並未有其他詭異的情況出現。
而姜秋的目的十分明確，進入正殿後就抬腳朝那個功德箱走去。
因寺廟出現惡劣的殺人分屍案，功德箱作為寺廟的一部分，自然也逃脫不了被檢查。
姜秋伸手從功德箱裡拿了一張紅紙出來。
展開後，看到裡面的內容，她臉色瞬間凝重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