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，姜秋聳了聳肩，表示：“看我做什麼，看他們啊！”
她示意眾人看蘇老三人。
蘇老被她的聲音給拉回現實，突然想起一件被自己遺忘的事。
下一秒，他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，看向姜秋。
“姜小姐，你是不是能控制功德？”
這個問題一出，現場的氣氛瞬間躁動起來。
“啥玩意兒？操控功德？就她？開什麼玩笑！”
“功德這玩意兒能被人操控的嗎？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啊！”
“別說你了，我五歲進玄門，現在三十五歲，從未聽說過還有這種事！”
“蘇老是不是問錯了啊？”
......
眾說紛紜，一致認為蘇老肯定問錯了，畢竟，在他們的認知中，沒人能操控功德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。
就算玄門中那幾個被老天爺餵飯吃的主兒，都做不到。
面對眾人的質疑，蘇老沒有著急回答，而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姜秋，等待著她的回答。
姜秋顯然也沒想到蘇老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。
素白纖長的手指把玩著手中的一次性紙杯。
良久，她輕笑一聲，“蘇老說笑了，我不過就是個普通的紙紮店老闆，沒那麼大本事。”
“三天前在寺廟門口，你帶著佳楠那孩子出來時，我看見了。”
蘇老盯著姜秋。
那天這小姑娘眼中的金色光芒褪去的雖然很快，但他看的一清二楚。
他活了這麼久，還不至於老眼昏花到連功德都認不出來！
姜秋一邊漫不經心的摩擦著紙杯，一邊回答道：“或許是當時路燈折射的關係吧，我真沒那麼大本事。”
不露鋒芒，便不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這點，姜秋被任何人都懂。
再說了，她也沒說錯啊，她的確不會操控功德。
她操控的，從來都是陰德啊。
陰德和功德，兩者都是為自己累積氣運的東西，但卻從本質上有區別。
見她不願承認，蘇老識趣的不再繼續追問。
“看來，應該是我眼花看錯了吧。”
生怕這群人再次岔開話題，趙剛連忙出聲提醒。
“先別討論這個了，咱們今天召開這個會議的目的，是為了解決寺廟那邊的問題的，大家一起想辦法，總比自己鑽牛角尖要好很多不是嗎？”
“趙隊說的沒錯，可眼下我們也摸不清狀況，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。”
“我倒是覺得姜小姐剛剛提到的那個什麼陣可以試試看，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呢？”
“凌春不是說了嗎，那個陣是玄門禁陣，不得輕易使用。”
“那你們，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！”
已知寺廟正殿乃一處罕見的鬼蜮，背後肯定有鬼王坐鎮。
難不成還要他們施行人海戰術打敗對方嗎？
本就人才凋零的玄門，要真這麼幹了，估計明天就成過去式了！
為了如何解決那個未曾露面的鬼王，一群人吵得不可開交。
趙剛本想插嘴說幾句，無奈根本插不進去，索性放棄掙扎。
看向姜秋，詢問道：“姜小姐，除了那個什麼陣，你還有什麼辦法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