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棄。”她很篤定地開口,如果再不樹立一下威嚴,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壓榨乾。
“嗯?”男人尾音上揚,低啞的聲音性感十足。
僅僅一個字又讓賀昭賜的心跳得更快了,但她想到剛剛他在床上逼著自己一直喊他“寶貝”的禽.獸模樣,心中就委屈得慌。
“裴棄你不能這樣,我今天一天都直不起腰,在同學面前可丟人了。”賀昭賜帶著哭腔說道,聲音因為剛剛喊了許久而有些沙啞。
她知道裴棄最見不得她這樣,而且她這次還將自己說得那麼慘,他肯定會心疼的!
果然,裴棄睜開了眼,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她的手,然後嘴角微微上揚,帶著幾分調戲,“誰敢笑話你?”
賀昭賜沒想過他會這樣問,一時回答不上來就乾脆惱羞成怒地拍了拍水面,直接開始撒起潑來,“我不管,反正你不能這樣欺負我,你一點都不疼我嗚嗚嗚。”
說著就抹了抹臉上虛有的淚。
裴棄哭笑不得,這些天好像確實把她欺負慘了一點,他伸手將她拉進自己懷裡,堅硬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又嫩又滑的美背。
“昭昭。”他抱著她的腰,很軟,很細,“你也心疼一下我。”
賀昭賜抬頭看著他,這狗男人裝可憐還裝習慣了,“心疼你什麼?”
“心疼我為你過了二十幾年和尚生活。”裴棄親了一下她的天鵝頸,“心疼我天天受著那群臭男人的嘲笑。”
裴棄口中的臭男人指的是他們幾個兄弟。
他說的話不假,以前沒結婚之前他們幾個人美人在懷就天天拿他打趣連女人都不碰。結婚之後又再嘲笑他娶了老婆還捨不得碰,好在現在終於熬出頭了,老婆會疼他了。
賀昭賜想到了上次林晟出的餿主意,咬了咬牙,對啊她差點忘了,那狗男人竟然敢教壞她的寶貝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賀昭賜摸了摸放在她肩膀上的腦袋,“我幫你報仇。”
“嗯…”裴棄在她看不見的角度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,
“不然苦了我這麼多年,手都快廢了。”
“…裴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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