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昭賜皺了皺眉,也察覺出男人的心情有些不好,只是她看到桌上的幾瓶空酒瓶,當下就奪走了他手中的酒杯。
他是真的,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。
“裴棄,如果有一天你要是死了那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改嫁。”賀昭賜看著他,語氣十分認真,好言相勸他不聽,那就刺激刺激他。
果然一聽到這話裴棄就站了起來,一把將她抱在懷裡,用力得像是要將她揉進骨子裡,“你敢!”
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賀昭賜感受到痛意也沒有動,這次她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回抱著他,似乎是真的生氣了,只不過她顫抖的聲音將她出賣了。
男人聞言捏著她的肩膀,猩紅的眸子盯著她,此時似乎腦子有些不清醒了,沒有注意到她眼中的點點淚光。
“賀昭賜,你是我的!只能是我的!”許久沒見裴棄生氣,賀昭賜差點忘了他生起氣來的可怕模樣。
上次是徒手捏碎一個酒杯,這次又好像要把那股無處宣洩的力量用在捏著她肩膀的手上。
這樣也好,免得他傷到自己。賀昭賜強忍著感覺肩膀要碎了般的疼痛,毫不畏懼的對上他帶有薄怒的眼眸:“那你他媽還不照顧好自己!”
這句話似乎喚醒了些他的意識,賀昭賜感覺他的力氣小了些。
“沒人在意。”裴棄像是對她說,又像是在自言自語。
“我不是人?我不是人我是狗嗎要管著你!”賀昭賜受不了他這副頹廢的模樣,但只要一想到前世的他不僅要承無數個這樣的日夜,還要忍受自己對他的惡語相向,她心裡就直泛疼。
前世的裴棄太慘,世人只懼他卻沒多少能善待他的。他一次又一次的將希望寄託在她身上,就算查出了病也怕拖累她,放她走,最後卻只落了一個被最愛的女人拿著刀親手捅在心口的下場。
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為她遮風擋雨,而她卻到最後才知道,他也只是一個需要人疼的大男孩。
“裴棄,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說,喝點酒也行,但是不準像今天一樣不要命的喝,好不好?”賀昭賜伸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,眼裡滿是心疼。
“好。”裴棄感受到她手心裡傳來的溫暖,抓著她的手背。
幾分鐘後,賀昭賜就牽著他的手走出包廂,一開門就看見了走廊裡閒聊的三人。
三個人看著像個孩子一樣被牽出來的裴棄都驚掉了下巴,還是沈淵最先反應過來,畢竟見多了他很快就可以接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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