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鏡頭也對準她們。
賀昭賜此時已經能夠確定這酸奶裡頭有什麼東西了，不然賀凝不會那麼殷勤。
難道又是那種壞嗓子的藥？賀昭賜心中冷笑。前世賀凝為了不引起懷疑，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她的吃的喝的裡面下藥，剛開始只讓她覺得嗓子有一點痛，並沒讓她在意，後來就變得越來越嚴重。
最後一次把她約出來，下了劑猛藥，她當場就覺得嗓子難受得厲害，再試著發聲時就感覺疼痛難忍。
事後就算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也來不及了。她的嗓子廢掉了，就連小聲說話都困難，更別提唱歌了。
那段時間賀凝不僅一直陪著她，裝作姐妹情深，一臉悲痛的樣子，而且還常在她耳邊吹風。
說是懷疑是裴棄不想讓自己唱歌，就下藥壞掉自己的嗓子。她一邊說那只是她的猜測，另一邊又不斷給她灌輸這個想法。
當時的她對此深信不疑，畢竟在她眼裡裴棄就是個陰狠又極端的人，不能發聲質問，她只在心中對裴棄的恨意更濃。
這一世賀凝除了常在她這裡貼冷屁股，一直沒做什麼過分的事，這是終於忍不住了嗎？
賀昭賜彎了彎唇，將賀凝看得一陣心虛，隨後目光又停留在了手中的酸奶上，“這個口味我都買了好幾箱了。”
“啊？”賀凝還沒反應過來，就感覺到她將那酸奶塞進了自己嘴裡，手順勢一擠，她就下意識吞下了那粘稠的液體。
“唔…”賀凝反應過來急忙捂著嘴，想吐但想起來周圍都是攝影機。
“怎麼了？”賀昭賜故作關心地問道，順手拿起身邊另一個味道的酸奶，“妹妹喜歡喝那個口味就多喝點，我比較喜歡這個原味。”
說著，她就拆開包裝喝了一口，鏡頭下的她，這一套動作下來十分自然又動人。
賀凝此時也顧不上自己鏡頭被搶了，只訕訕留下句“我去趟洗手間。”，然後就走了。
還好她怕被懷疑，下的量不多，可要是沾上了，還是會讓嗓子難受，聲音也會變得難聽。
她小跑去廁所，強迫自己趕緊吐出來，然後又漱了漱嘴，嘗試著發發聲，只感覺有一點點小疼之後才鬆了一口氣。
平靜下來的賀凝邊走邊回想起剛剛的情景，手不禁攥成一個拳頭。
她一定是猜到了什麼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