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玥看著詹露露一臉憐惜的表情，搖了搖頭，點了支菸意思意思抽了一口，“露露，我的第一夜，給了陌生人。”
“哈？”詹露露聽到這句話，差點沒一口氣噎死自己，有些懵逼。
“那一晚...”
楚玥開始講她的故事了，詹露露也就規規矩矩的坐好，乖巧聽著。
那是楚玥的十六歲生日，父母都不在家，給了點錢就讓她跟朋友過。
那一次，也是她跟那個陌生人的第一次邂逅，在水一方的蒙面舞者舞臺下，每個人都戴著各式各樣的面具。
在嘈雜的環境裡，讓人更加的放鬆了，所有的煩心事都消散而去，楚玥抽中了舞牌，需要上臺跳支舞。
那個陌生人看著在燈光聚焦下跳著酒舞楚玥，竟然上臺請了下去。
楚玥一口一口喝著酒，一直釋放著自己，還特別無腦的跟著陌生人下了臺，酒液從唇邊流下，白色的襯衣被染溼，透出了女孩身體的線條...
陌生人把楚玥帶到了一個黑暗的沙發上，就開始對她下手了。
聽著耳邊的甜言蜜語，她縮在那個陌生人的懷抱裡，居然一點都不抗拒，可能是第一次有這種被人寵愛的感覺吧。
她就這樣，把自己交代給了一個陌生人。
那一晚，是楚玥的噩夢，醒來之後，陌生人留下了一千塊錢，走了。
“可笑，我楚玥的初夜就特麼值一千塊錢”說到這裡，楚玥停了下來，抽著煙，一臉的恥笑，表面看著很不屑的樣子，但詹露露卻還是從她的雙眸裡看到了難過。
十六歲，多好的一個年紀，就這麼被人給禍害了，詹露露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，只是揉了揉楚玥的腦袋，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，學著之前季雨軒安慰她的樣子安慰楚玥，輕笑著柔聲說：“乖，反正都過去了，那個娘炮，不要管他就好。”
“他是要娶我表姐的，我表姐不願意，就推到了我身上，我媽居然還同意了，不過沒關係，我只要佔著股份一天，我爸媽就不敢強迫我，”楚玥滅掉了煙，從詹露露的懷中出來了，捏了捏她的小臉，笑吟吟的說：“不整這些沒用的了，我們再繼續練。”
一鼓作氣，詹露露也打起精神來了，既然氣氛低落了這麼多，那就乾淨喊幾首麥，把氣氛再整回去。
楚玥也沒有把情緒代入麥裡面，也認真的在練習，詹露露也是一秒入手，節奏打得特別穩。
但是，她們都能明顯的感覺到，這一便不如第一遍了。
接著，她們再次嘗試，效果還是很不理想，一次不如一次，次次敗下來，這讓詹露露很楚玥很是受挫。
而且，不管怎麼嘗試，都還是不理想，這種找不到原因的差落，讓她們有些著急了。
“再試一次吧”詹露露看著楚玥，有些擔憂。
“嗯”楚玥點了點頭，示意詹露露開始伴奏。
可沒想到，詹露露打了半天的鍵盤，點都跑到前面去了，楚玥才開始，這種還沒開始就失敗的感覺，讓她們還是懷疑自己了。
為什麼？
天慢慢的暗了下來，楚玥也該休息了，嗓音有些崩潰的感覺了，詹露露囑咐她多喝熱水後，很不捨的得離開了。
回家路上，詹露露怎麼想也想不明白，究竟是為什麼，明明第一次那麼完美，可為什麼卻越來越差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