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緋討好的笑著,“哎呀,師傅,薅羊毛什麼的,說的多難聽。我這不是看您辛苦種植了這麼多好藥材卻無人問津,賣不出去,好心回來幫你視線這些藥材的最高價值嗎?你應該感謝我猜對!”
話沒說完,姚老頭就氣呼呼的朝夏緋拍了一巴掌過去。
夏緋早有準備,快速躲開。
接著,兩人又開始了一番追趕,整個藥谷都是夏緋的求饒和藥穀子的叫罵聲。
等司辰馴服了戴安妮,揉著它的腦袋來到屋子前,就看到師徒兩人氣喘吁吁的,站在屋子的兩邊。
一個試圖讓對方別跑,另一個試圖讓對方別追,畫面有些搞笑。
司辰乾咳兩聲,“姚老前輩,薛神醫。”
聽到聲音,藥穀子臉色一沉,冷冷瞥向司辰,頓時瞪大了雙眼,驚愕道,“是你?司家那小子?”
“好久不見,藥老前輩。”司辰嘴角微微勾起,只是慵懶一笑,在這漫山遍野的青草地和小野花之間,竟有種人比花嬌的感覺。
夏緋暗罵了一句妖孽,眼睛卻止不住盯著他看。
“你怎麼在這裡?”藥穀子看了看司辰,又看了看被他馴服的戴安妮,最後把視線落在夏緋身上。
“緋丫頭,你把人帶來的?”如果不是,那就是跟著她屁股後面來的……
但藥穀子本能不願接受後者。
這小子,可是那老東西的徒弟。
要是自家徒弟這麼輕易就被那老東西的徒弟神不知鬼不覺的跟蹤了,他的面子往哪擱兒?
“啊。”夏緋懶懶的從那邊走出來,雙手纏在褲兜,站在司辰身邊,對藥穀子道,“這我男人,他說之前見過你,我就順手帶過來給你看看。”
藥穀子覺得自己年紀大了,耳朵有些不好使。
不然,為什麼夏緋這話他分開了每個詞都聽得懂,組合在一起,他就聽傻了呢?
什麼叫她男人?順手帶過來給他看看?
她……她……
“不是,我說,緋丫頭,你確定你剛剛的話沒說錯?”
也就幾年沒見吧?他記得自家徒弟好像才二十出頭啊?怎麼就……
多了個男人了?
藥穀子頓時有種自家小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,心裡那叫一個痛啊。
“你沒聽錯,我也沒說錯,字面意思。”夏緋聳聳肩,語不驚人死不休。
藥穀子過了好幾分鐘才回過神,一步步走到司辰跟前,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“你想做我徒弟的男人?”
“承蒙薛神醫不嫌棄,也感謝姚老前輩的用心栽培和割愛。”司辰嘴角含笑,面帶春風,原本就妖孽般的臉,此時更顯得俊美過人。
可藥穀子卻黑了臉,咬著牙道,“割愛?”
司辰挑眉,看了看身邊的夏緋,莫名有了不祥的預感。
緊接著,藥穀子發出了一聲憤怒的低吼,“我老頭子這麼用心栽培的花朵,你說摘了就摘了,還跑來我老頭子跟前炫耀?”
“我看你小子是皮癢了!”叫著,藥穀子抓起一邊的掃帚,對著司辰就是一頓猛打。
司辰自然不可能乖乖站在原地捱打,藥穀子一動,他就腳底抹油,跑了。
於是,藥穀子又開始追著司辰,滿山谷的跑了起來。
“戴安妮,咬他,咬他!這該死的臭小子,我徒弟也敢惦記,給我咬死他!”
可憐戴安妮還以為他們倆在玩耍,很興奮的跟上去,陪著他們一邊跑一邊歡快的叫著。
至於,咬司辰?那是不可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