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夫人沒有想到被葉雲初這樣質問,頓時心都傷了,眼淚跟著就落了下來。
“如何是我們做了什麼?一個通房丫鬟,我們如何容不下?雲兒,實在是你冤枉爹孃了,那梨軟軟,是自己趁亂逃的!”
頓了頓,侯夫人又說:“你說娘沒看好她,娘認,如何能將娘說的那般歹毒。”
侯夫人低頭用手帕擦眼淚。
侯爺抬手給了葉雲初一巴掌:“你也太放肆了,為了一個通房鬧成這樣,像什麼樣子。”
侯夫人又攔:“你打他幹什麼,這不是人丟了,他也著急!你有這個功夫打他,你倒是把人找著啊!”
侯爺一甩袖子,瞪著侯夫人:“還不都是你慣的!”
葉雲初臉上一個巴掌印,他卻麻木冷靜的看著這一幕。
不是爹孃做的,真的是她自己跑的。
為什麼?
為什麼........
他哪裡待她不好嗎?他已經許諾她貴妾位置了,這對於她的身份來說,已經是高攀了。
她只是一個下等奴僕,他將她抬的那麼高,她還有什麼不滿足?
究竟還有什麼不滿足?
為什麼!
要逃!
葉雲初越想,雙目就越赤紅,竟然滿是戾氣。
侯爺下命令:“把世子帶回東院鎖起來,今夜不許他再出來,看好他。”
侯爺身邊的護衛上前,葉雲初卻朝後退。
護衛行禮:“世子爺,得罪了。”
護衛就要一齊撲上來抓葉雲初。
葉雲初卻吹了一聲口哨,他的暗衛就擋在了他面前。
葉雲初轉身就跑。
他猛地推開清風竹園的門,屋子裡還有淡淡的屬於梨軟軟身上的淡淡清香,是她研製的梅香。
清冷好聞,沁人心脾。
什麼都沒帶走。
葉雲初掃了一圈,他給她的一切,她什麼都沒有帶走。
她真的是自己逃的嗎?
她逃去哪兒?
不,還是有東西不見了。
他給她的玉佩,被她拿走了,還有他賞賜給她的那些金元寶,都不見了。
葉雲初快步走過去,朝床底一看,伸手,碰到一塊活動的青磚。
他將幾塊活動的青磚拿開,下面的土是鬆軟的,這是她藏私房錢的地方。
直到這一刻,葉雲初確定,她是真的逃了。
就這樣逃了,也不留下個什麼嗎?
葉雲初一開始有多不相信梨軟軟逃了,如今就有多被傷到了。
他那麼疼她,她如何對得起他。
把他給她的寵愛,都化成一把把鋒利寒光的匕首,一刀比一刀狠的刺進他胸口心臟,傷的他一顆心都碎了。
竟然在這一刻,升起濃濃的恨意。
要把她抓回來,扭斷她的腳,讓她再不敢做這樣的事才好。
葉雲初雙目赤紅,滿是戾氣,全然失去理智,轉身就去了馬廄。
將還在吃草的追風牽出來,葉雲初騎上馬就走。
遠離了熱鬧富貴的侯府,他隻身一個人,誰也沒帶,就在深夜空曠的街上縱馬疾馳。
守城的官兵將他攔下:“世子爺,已經宵禁了,城門封鎖,嚴禁外出。”
葉雲初亮出令牌:“放行!”
官兵看了一眼令牌,做不了主,去請示了上面,才開門放葉雲初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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