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姐?”易妍對這個稱呼感到無語。
“夏清萊也沒有大你幾歲吧,你怎麼這麼叫人家?你也不怕他生氣。”
“是她讓我這麼叫的,我覺得這個稱呼很尊重,不好嗎?”秦嶽城遲疑的問。
“也不能說是不好吧,如果是夏清萊讓你叫,倒也沒什麼。易妍道。
“只是女孩子都不喜歡被叫老了,我本來還以為是你自己叫的呢。”
“沒有,我之前都是叫她夏前輩的。”秦嶽城道。
“但是夏姐說叫她夏前輩有些太正式了,平時聽我叫她覺得彆扭,就讓我叫她夏姐。”
“夏姐……”易妍品味著這個稱呼,道,“對了,今天南風沅還問我會不會吃醋呢。”
秦嶽城緊張地看著她,等待著下文。
空氣一時間安靜下來。
易妍笑了,“你這麼認真幹嘛?我是分得清演戲和現實的,我相信你也分得清,夏姐她就更分得清了。所以我覺得沒什麼可吃醋的。”
“而且,你們兩個也只是普通的感情戲,最多也就是抱一下,這還沒演吻戲呢。我若是現在就吃醋,豈不是這醋都要吃不過來了?”
“吻戲?”秦嶽城驚了一驚。
目前國家放映的電影,還沒有這樣親密直白且大膽的戲份。
最曖昧的,也不過就是兩個人拉拉小手,抱上一抱。
加上電視不普及,秦嶽城看過的感情戲是非常少的。
“你說的吻戲是要真親嗎?”
他向易妍討教,心裡又覺得不可思議。
“有的是真親,有的是借位。”易妍回答道,“有些導演覺得借位不太真實,就會讓演員真親。”
秦嶽城覺得以他目前的程度,還不太能夠接受這種真親的吻戲。
雖然他已經愛上了演戲這份職業,但他不覺得一定要去真親,才算是為了演戲奉獻。
“小妍,你放心,我不會去演吻戲的。就算是柏大哥他想加,我也不會同意的。”秦嶽城保證道。
“這話就是後話了。以後你要是真的入了這行,想為藝術奉獻,咱們可以再商量。”
易妍為他留了個餘地。
人嘛,是會隨著時間改變的。
說不定以後秦嶽城也成了那種戲瘋子,就能接受這樣的呢。
雖然易妍大概可能接受不了,真親的話,總覺得還是有些過了。
她也不是一個什麼都大方的人。
“我覺得就算是以後,我應該也不會想演這種戲。”秦嶽城很認真的說,“我不覺得演戲一定要這樣才是為藝術奉獻。哪怕只是演一個小小的配角,只有那麼幾場戲,只要全情投入,就是在為藝術奉獻。”
“有覺悟。”易妍挽起他的手臂,鑽進他懷裡,靠著他結實的胸膛。
“其實我也不喜歡你演吻戲,但有時候又覺得,應該尊重你。”
“我不會演吻戲的,小妍,我只想親你一個人。”
秦嶽城溫柔的看著易妍,說著完全不自知的情話。
易妍拇指輕輕勾起他的下巴,仰頭湊上去,“那就……”
最後一個字淹沒在唇齒的糾纏之間。
……
隔天一早,南風沅和易語奇乘坐大巴車回到了縣城。
經過了一上午忙碌的工作之後,中午,南風沅剛吃完了午飯,就被南三叔給叫到了辦公室。
南三叔拿出了託人從香城帶的咖啡,給南風沅衝了一杯。
南風沅好久沒有喝咖啡了,聞著那香味兒,便有些懷念從前在外祖家的日子。
“你這一趟去易妍家怎麼樣?都買了什麼東西?”南三叔問道。
南風沅捧著咖啡杯,陶醉的眯起眼睛,回答道,“就帶了普通的那些呀,兩瓶罐頭,一罐麥乳精。”
“就帶了這麼點東西?”南三叔皺了皺眉。
“也不算少了吧?”南風沅道,“就這語奇還不讓我多買呢。”
“再說,你不是也說過,與人交際,家境相差太大的,不能總是送貴重的東西,不然人家回不了禮,也是難堪和尷尬。”
“那也是要分人的,如果是去普通同事家裡頭,你這樣送禮倒是合適。”南三叔道。
“但你和易妍是普通關係嗎?你第一次去人家拜訪,還不好好表現。”
“讓人家覺得你摳門,不是真心,怎麼能把姑娘放心許給你?”
“不是,等等!”南風沅察覺到不對。
“三叔,我和易妍就是普通同事關係呀,什麼叫放心許給我,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?”
“誤會?”南三叔挑了挑眉。
“人家一個小姑娘,跟你出來進去的。你們要不是處物件,人家能和你這麼親近?”
“你還去人家家裡,你還說你們只是普通同事關係。”
南風沅有些無語,說,“確實不是普通的同事關係,我不是和你說過嗎?我身上穿的那些衣服都是易妍做的。”
“是啊,人家還要給你做衣服,你還說和人家是普通同事關係。”
南三叔一拍桌子,冷下了臉。
“我跟你說南風沅,雖說咱們家庭條件算是不錯,你從小就長在香城,見慣了外國人那一套,總說什麼不婚主義。”
“你不婚可以,這沒人管你,不干涉你的自由。但是你和人家女孩子招搖過市,又不想負責,這是絕對不行的!咱們的家教也不允許你這樣不負責任!”
“三叔,你真的誤會了!”
南風沅起身,十分真誠的解釋。
“易妍給我做的衣服,最初是我花錢買的,她是易語奇的小姑姑,這你不是知道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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