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!”
姜念本想堅持住,可還是沒忍住呼喊出聲來,她看著蕭澤的眼神中帶了幾許冷意。
狗東西!
陷害她!
【蕭澤!別落我手裡,否則……否則我他媽把你屍體剖給狗吃!】
心聲落下,姜念雙眼一翻,暈死過去。
可她在暈過去的瞬間,卻陡然看到了蕭澤慌張無措的眼神。
似乎,還帶著幾分擔憂。
她想,她肯定是看錯了。
狗男人,怎麼可能會擔憂她?
“姜念!”
蕭澤緊緊抱著姜念,搖晃了幾下,都不見姜念醒來,直到他發現水桶裡的水不知在何時已經染上了紅色。
她流血了?
男人眸中多了幾分擔憂。
“快去把莫老找來!”
蕭澤探了探姜唸的鼻息,見還有呼吸後,又連忙把了把脈,脈象微亂。
但……
只是身體虛弱些,並沒有受傷和中毒的跡象。
見狀,蕭澤又將姜念放在了床上,很快,就看到她身下的褲子染滿了紅色。
那一瞬間,蕭澤的手都在抖。
怎麼會流這麼多血?
而就在這時,落月從暗處走了出來,她咳嗽了幾聲,連忙制止了蕭澤扒褲子的動作。
“主子,夫人應該沒有受傷。”
“她可能是來葵水,疼暈過去的。”
說罷,她就要上前,可看著蕭澤擔憂的目光,瞬間覺得自己多事了。
他們是夫妻,扒不扒的,跟她有啥關係?
於是又抿了抿唇。
“那您繼續扒。”
“我去買條月事帶。”
說完就要走,剛走沒兩步,蕭澤又將她叫住。
“只是來葵水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會有這麼多血?”
“許是夫人體弱的原因。”
聞言,蕭澤眯了眯眼,隨後又看了眼臉色慘白的姜念,這才開口:
“你給她換身衣裳,我去買。”
“好。”
落月點了點頭,待蕭澤離開後,她便利落地給姜念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。
隨後又用棉被將她緊緊包裹住。
可即便暖意上來,姜唸的嘴唇依然是白得可怕。
落月見狀,也忍不住有些心疼。
她第一次見姜念,是在主子被迫娶妻的時候,那時候,她是帶著暗殺她的任務去的。
可看到原本是千金大小姐的她,卻連奴才都能欺負。
明明是冤枉被罰,自己也餓得不行,卻還是將得來的那一個饅頭,分給小丫鬟吃。
那一瞬間,她起了惻隱之心。
也就是她猶豫的那一瞬間,主子撤回了暗殺她的命令。
再後來,再到這幾日的相處。
落月其實是很喜歡姜唸的。
因為她發現,只要有姜念在,主子的表情就會多了許多。
哪怕是發怒。
哪怕是生氣。
哪怕是……擔憂。
這樣有情緒的人,才是一個活著的人。
她是被主子用半條命救回來的,她只希望,主子能夠活得幸福。
直覺告訴她,姜念會是那個人。
沒等多久,蕭澤就將月事帶買來了。
因為不知道姜念希望什麼顏色,因此各種顏色都買了一條,不僅如此,他買的材質也都是頂好的。
“給她換上。”
男人一本正經地將東西丟給了落月,隨即又走了出去,待落月換好之後,他已經煮好了藥。
落月見狀,識趣地退了出去,剛退回角落裡,墨八就湊了上來。
“我怎麼感覺我要換主子了?”
話音落下,落月沉默地瞥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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