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分,我陪你去。”
容許放下環在胸膛的雙手,轉身朝書房走去。
他們這幾天晚上都睡在一起。容許一般會在溫陽入睡後才上床,兩個人之間也就避免了一些尷尬。
通常溫陽醒的時候,容許已經起床晨練,天天如此。
有時候,容許也很納悶,明明他剛回來那幾天,溫陽對他的態度,看他的眼神,明明透著喜歡和嬌羞,從她車禍以後,對他再沒有殷切,也沒有熱情,他成了可有可無的人。
這種落差,讓他有些想不明白。
再則,聽到她跟容飛在廚房裡說過,她討好奶奶只是為了做他的媳婦,他對她那一點點興趣也淡了,他不喜歡目的性太強的女人。
尤其是這種處心積慮的奪取,感覺自己更像一件物品,或者說是她的獵物,但她卻不是直接捕獲自己,而是透過別的卑鄙手段贏得。
最可惡的是,到手就扔在一邊,不再理會。讓他懷疑奶奶跟他說的關於溫陽喜歡自己是假的。
他現在一點也感覺不到她的喜歡,也看不出她想跟他過日子的意思。
想不通這件事,他有些煩悶,倒在床上。
他倒下去的地方正是溫陽平時睡的那一面,他鼻間敏銳地聞見一股清香,不知是她的體香,還是洗髮膏的香氣。
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聞到屬於一個女人的香氣,這種感覺有些說不清道不明。
他貪婪的深深吸上一口……
溫陽下樓的時候,容媛媛正在四處找她的貓咪花花,看她找的著急,就問:“花花不見了?會不會在花園裡?”
“不在。”容媛媛說完就跑出客廳,四處找她的花花。
溫陽在屋裡仔細找,但她各處都找遍了,還是沒找到花花的蹤影。
這個點花花一般會待在家裡,因為外面太熱,它不會跑出去。
找了許久,她想到花花有可能去了閣樓,它平常很喜歡躲在那裡玩。
她抬腳就去三樓的閣樓間,誰知她一推門,嚇得“啊”地大叫一聲!
容許在二樓,迅速跑上去,見溫陽嚇得臉色有些白,人倒是沒什麼事:“什麼事嚇成這樣?”
嚇得臉色蒼白的溫陽回頭看他一眼,臉色又白了一層,直指閣樓間門內。容許走過去一看,花花整個身子被殘忍的分成幾段,血肉模糊,不忍直視。
她這一聲大叫,引來了容家別的人,容山河和容飛稍後上樓,蕭詩琴和容媛媛最後上來。
容媛媛一看見花花的模樣,難過的大哭大喊:“花花....可憐的花花,怪我沒有看好你...是哪個混蛋這麼殘忍!”
蕭詩琴安慰女兒幾聲,突然看著裡頭的花花驚叫起來:“花花身邊那把軍刀,不是溫陽父親留給她的嗎?上面還沾著血漬...”
“溫陽,花花哪裡得罪你了?你要這麼殘忍殺了它?”容飛第一個發出憤怒的質問。
她竟然一瞬間就讀到了容飛的心虛,還觀察到他的心跳在加快,也就是說他有問題。
要怎麼證明自己沒有殺害花花呢?
那把軍刀的確是她的東西,就放在花花屍體旁,這一點是明證,大家都瞧見了。
那麼只有證明自己不在場,才能洗刷冤屈。
“花花沒有得罪我,也不是我殺的,你不要血口噴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