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被輕輕釦響:“容少將,您的律師到了。”
“請進。”
羅隊帶著一個戴眼鏡的斯文中年人進來,也就是羅隊口中的律師。
“鄙人姓趙,容少將,容夫人受驚了,我早上已經提交保釋申請,所裡現在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你們殺人,現在可以隨我離開。
我已經大致瞭解案件經過,稍後我會蒐集好相應的證據,證明你們無罪。”
說話的中年男人目光沉沉,信心十足。
羅隊聽他說話這麼囂張,接了一句:“有罪沒罪不是你這個律師說了算,法律自會裁決,你們這些律師別太妄自菲薄!”
“羅隊長是吧?那麼請問,你在沒有任何確切證據的情況下逮捕我的兩位當事人,又是依據哪一條法律法規?一份屍檢報告能證明什麼?
你能證明我的當事人就是讓死者致死的兇手嗎?你不能!
我提醒你一句,死者死在你的地下牢房,我有理由懷疑死者死前經過非人虐待,你們是殺人兇手,你還有什麼話好說?”
“你血口噴人!我們沒有任何人虐待過他!他的死與我們無關!”
“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不是殺人兇手?”
“你...我們絕對沒有,所裡所有人都可以證明!”
“你們所有人都是嫌犯!沒有任何立場證明你們無罪!我可以對你們所有人提起控告,汙衊我的當事人,企圖掩蓋真相,抓人頂罪!”
中年人的上下唇一開一合,語速很快,沒有任何停留時間。
“你無中生有!”
羅隊氣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,這還是他這麼多年頭一次被人威脅誹謗。
“你也知道這是無中生有?那麼我的當事人也是無中生有,我勸你儘快查清案件真相,容少將身上可是帶著特殊任務,你耽誤不起。
我要是你,有現在狡辯的功夫就去找死者家屬核實,問問他們如何第一時間知道死者死在你們這裡。而不是像一條瘋狗一樣,扯住人亂咬!”
“你竟敢辱罵公職人員?!”羅隊長氣的火冒三丈!
“我罵人了嗎?誰可以作證?我的當事人現在是嫌犯身份,抱歉不能替你作證。我最後提醒你一句,去問問另一個被你關押的搶劫犯。”
“你們律師只會耍嘴上功夫,我不與你一般見識!”
羅隊長臉色一拉,不再與律師爭鋒相對。
而是轉頭對容許和溫陽說了一句:“抱歉,委屈二位了,你們暫時獲得保釋,但請不要離開天京城,隨時等候傳喚。在案子真相未明之前,你們依舊是最大嫌疑人。”
“好的,謝謝羅隊長。”
容許和溫陽,還有趙律師三人走出派出所,董令齊和容山河才長舒一口氣。
趙律師上了另一輛車,容許和溫陽上了董令齊和容山河坐的黑色轎車。
“怎麼樣?昨晚沒什麼事吧?”董令齊笑眯眯側頭問他們。
“沒事,就是椅子太硬,沒睡好。”溫陽打著哈欠回答。
“那個律師不專業,他在裡頭把羅隊長氣得不輕。”
容許望著車後方的後視鏡說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