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個野丫頭!我答應跟你二叔商量沒錯,但我沒有燒他家的豬,我做不出這麼喪盡天良的破事!我敢對天發誓....!”
李大濤急的一臉汗水,溫世龍這個暴力狂不能招惹,不然他不死也得丟半條命。
“大舅,你敢對老天發誓,這輩子你從來沒有對我家和二叔家做過昧良心的缺德事嗎?你敢發誓你做了的話,就遭受天打五雷轟,這輩子生不出兒子,這輩子賭錢輸到底,窮困到死嗎?你敢當著村裡人的面發誓嗎?”
李大濤張嘴結舌,這....種毒誓他不能發,他也不敢發!
他家只有三個女兒,還想生個兒子呢,賭錢輸到底的話,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?
“你這個死丫頭!這種毒誓你也能想得出來!我不發,我沒做過,我為什麼要發誓?”
“你沒做過?六年前,你攛掇你妹妹李繼紅合夥將我賣給人販子,不是得了兩千塊錢嗎?我猜你應該分了一千塊錢吧?
我家的田地也被李繼紅賤賣給你,你們兄妹兩個狼狽為奸,把我賣給人販子,不就是為了霸佔我家的田地嗎?
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,什麼都不知道?二叔,你家的豬就是他燒的!他不僅狼心狗肺賣我,還把你家豬給燒死,這口氣,二叔你能忍?”
溫世龍一看溫陽把自己當親人,又當著這麼多相親的面,他當然得替溫陽出這個頭。
他也不相信溫陽一個小姑娘敢放火燒他的豬,不然也不會讓李大濤去找自己商量,還答應補償他一些錢。
放火這這種事,也只有男人才做得出來。
昨晚他咬死要八千塊,李大濤沒答應,極有可能趁著天黑放火燒死他的豬,一死百了。
“大侄女,二叔曉得你委屈,你不說我還不知道,原來是這禿驢和他妹妹把你賣給人販子,這口惡氣我當然忍不了!
李大濤,老子再問你一遍,你承不承認你放火燒死俺養的豬?你要是承認,老子給你一個機會賠償損失,要是不承認,老子今天就打死你給俺的豬報仇信不信?”
溫世龍不改以往悍匪形象的莽撞,惡狠狠地一把扯住李大濤的衣領。
他耐著暴脾氣聽他們說了這麼久的話,已經聽夠了!
“溫大哥,你不能聽這死丫頭的挑撥離間!我沒有做過啊!當初賣她的事,你知道的呀...我沒說謊!”
“老子知道你孃的屁!滿口昏話!打死算求!”
溫世龍聽李大濤一著急,把自己參與賣溫陽的事差點抖出來,掄起拳頭照著他的頭狠狠甩出去。
“大哥饒命!我真沒有!我也不敢!肯定是有人陷害我,你不能聽別人挑撥,就不顧我們兄弟多年的情面!大哥....疼,別打!”
“誰他娘跟你是兄弟?胡說八道!你不承認,老子就打到你承認為止!”
“砰...咚...哐....”溫世龍哪管他求不求饒,按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,一點不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