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配為人母!你就該浸豬籠!要我說,我爹仁慈,不捨得把你淹死,你這樣沒臉沒皮的媽,淹死活該!
有你這樣的媽,以後我還怎麼嫁人?我弟還怎麼娶媳婦?你還越說越上臉,我爹沒把你打死,你早晚也會被口水淹死,等著吧!”
“你這個沒良心的賤貨,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玩意?你巴不得我死,我偏不死,我就愛戳你的眼睛,你嫁不出去活該!
活該做一輩子老姑娘!老孃看哪個眼瞎的肯娶你!”
“都給老子閉嘴!”溫世龍走下木梯,厲聲暴喝。
這個家就沒個安生時刻!
這娘幾個整天雞飛狗跳的,讓他十分頭疼,現在這娘倆當著外人的面互相揭短咒罵彼此,簡直把他最後的老臉都丟盡了!
錢桂枝吊在半空,一雙手痠疼地跟斷了一樣,她不是第一次被溫世龍這樣吊著打。
有一次,她不小心丟了十塊錢,溫世龍也是這樣打她的,那一次她斷了一根肋骨,養了幾天,撐著身子下地幹活。
她不知道這一回,等待她的將會是怎樣的暴打。溫世龍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她,給他戴綠帽子這種事,依溫世龍的脾氣不把她打死鞭屍都算輕的。
看他現在休息夠下樓,她全身不禁瑟瑟發抖。
今天就是她的死期嗎?
“二叔,你醒了?”溫陽起身笑著打招呼。
“找我什麼事?我現在沒功夫跟你商量你爸爸和弟弟遷墳的事。”
他家裡出了這樣的醜事,他當然沒什麼精力分心別的事。
“我來是想問問你,你家那八頭死豬打算怎麼處理?”
“死豬?在沒有找到放火的兇手之前,我不會處理,你問這個做什麼?”
溫世龍一臉不悅,眼神警惕的掃過容許。
這小子原來是軍人出身,難怪力氣大的跟牛一樣,他的手現在還痠疼不止,被他捏過的部位青腫一片。
“我看放火的肯定是李大濤,他不承認也沒錢賠你,不如你把豬賣給我。”
“你買死豬做什麼?”
“我想用這些死豬給父親和弟弟祭奠,八頭豬剛好可以當供品,也不浪費。”
“你....能給我多少錢?”溫世龍掂量了一下,這些被燒死的死豬,肯定沒有人會買,不如賣給她當供品算了,也能撈回一些損失。
“二叔先開個價,我能接受就成交,不能接受我還個價,二叔再看看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