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卻並未知難而退,這不僅是來自前世經歷的自信,更因為他隱約覺得這件事或許和他也有關係。
在原主破碎的記憶中,他好像是早就知道柳館館的身份的,而且每次都是為了對方而來。
與此同時,錢小佳義憤填膺的走在回家的路上,他越想越氣,自己受此大辱,絕不能就此善罷甘休。
就在他路過賢王府時,錢小佳準備順帶去拜訪一下秦賢,二人從小便玩兒在一起,也算是知心好友。
今晚本來相約出去玩的,只是沒想到被秦賢放了鴿子。
不過,他剛敲開大門正想說明來意,卻看到一頂樸素的嬌子內,走出一名宮裝婦人。
錢小佳當即跪地行禮。
“草民,見過貴妃娘娘?”
那婦人正是蕭貴妃,她目光一凝。
“你也是來看賢兒的?”
錢小佳一愣:“王爺怎麼了?”
蕭貴妃不語,只是徑直走向了賢王府內,錢小佳躬身上前,從一旁下人的口中他得知,賢王居然被那廢物皇子給揍了。
這絕不可能,那廢材哪有這等本事?
此時,殿內,五皇子秦賢正好醒來,他大吼大叫道。
“秦雲,本王要殺了你,殺了你!”
蕭貴妃挪步上前,目光微冷。
“你想殺誰?廢物,你簡直丟盡了本宮的臉!”
秦賢一愣:“母后,母后你怎麼來了?大晚上的出宮,若是被瞧見了……”
蕭貴妃冷哼一聲:“本宮不出來見你,你這個樣子能入宮見本宮?都說了,遇事要冷靜。”
秦賢有些不甘的說道:“母后,兒臣只是想幫您和大哥出氣,他明明知道大哥喜歡沈月,居然還當著父皇的面求親,兒臣只想幫大哥和娘!”
蕭貴妃目光一冷:“你不惹事便是萬事大吉,母后問你,你身份玉牌呢?”
秦賢摸了摸:“好像掉了!”
“掉了!一旦有人拿著你的身份令牌去做了某些事情,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。”
秦賢一頓:“娘,我這就去找回來!”
蕭貴妃冷聲:“你去哪兒找?從現在開始,你老實給我躺著,什麼時候找到身份令牌,什麼時候再出去。”
“來人,照顧好賢王!”
“是,貴妃娘娘。”
“母后,孃親,你不能關著兒臣,兒臣要出去,要去殺了那賤種!”
然而任憑秦賢如何吶喊,卻是無惹應他,這些年,他各種闖禍,要不是蕭貴妃幫他擦屁股恐怕早已被關入了宗人府。
蕭貴妃出來恰好看著錢小佳低著頭,她笑了笑。
“錢小佳你過來,本宮有話給你說。”
錢小佳躬身上前:“娘娘。”
“你能第一時間來探望賢兒,證明你有心了。”
錢小佳躬身道:“對了,娘娘小人好像知道那令牌在哪兒?”
蕭貴妃一頓:“在何處?”
錢小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:“在下好像是在天香樓瞥見了一眼。”
蕭貴妃目光一冷:“這混賬東西!”
錢小佳接著說道:“娘娘,此事不能怪王爺,那拿著令牌之人,應該是一個毛賊,想必是他偷走了王爺的玉牌。”
蕭貴妃冷聲道:“馬上帶人,不惜一切代價,給本宮拿回來!”
錢小佳心頭一喜:“娘娘,我這就去!”
有蕭貴妃做後盾,那小子這次不死也殘,只是他膽子未免也太大了,居然敢偷五王爺的東西!
另一邊,天香樓內,柳館館終究是下定了決心,她知道自己也再難繼續待下去,只見她推開窗戶,冷風習習,好似在襯托她此刻的悲涼心情。
不多時,一道人影魚貫而入。
柳館館嚇了一跳,待看清來人後,立馬行禮道:“奴家見過王爺,希望王爺,信守承諾,告訴奴家真相!”
說著,便面帶嬌羞的緩緩褪下身上的紗衣,露出如玉香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