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醫來了,喉間的傷自然是最好的的證明,至於小井子是心口受傷而死,還是被割頭而死,又有什麼分別?
這殺人藏屍案,必然木已成舟!
莫管家沒想到這兩人竟然哄著他說了一氣,也沒料到他們會反咬一口。
李善當即喊道:“小羅子,你進來...”
之後,他對著那人的耳旁悄聲道:“你這就去地窖燒了小井子的屍體!快去!”
雖然,他的聲音很低,明姝沒聽仔細,但也猜得八九不離十,她忙堵住那男子的去路,張口就道:“李丞相,你是想毀屍滅跡不成?”
蘇澈一直站在一旁,不發一言,這件案子本是李府的,要審案也得另外的人來,實在輪不到明姝,她現在也不是官府的人,只是擔了查沈氏一案的名頭。
李府的案子,以她的身份,是無權過問的。
蘇允見明姝站在那裡,忙上前也堵住出去的路道:“李丞相,你若真要毀屍滅跡,我等會回宮就稟告皇爺爺,就說我在你府上親眼看到命案,死者屍體凌亂不堪,腦袋還被你那小兒子做成了蠟燭菠蘿,十分駭人!你覺得皇爺爺會不會責罰你?”
李善有些惱怒,他太陽穴兩旁的青筋暴起,一字一句道:“我李府縱使出了命案,也輪不到你們兩個插手,本官自會請官府的人來查,絕不會包庇任何人!你們今日這般阻撓,是非要跟本丞相過不去嗎?
常言道,不看僧面看佛面,奉勸你們這兩個無知幼兒一句,常在水邊走,哪有不溼鞋?來日方長,你們今日若給我方便,他日,我必定重謝你們!若不然,你們今日休想走出我李府半步!”
蘇澈聽了這幾句話,冷漠地嗤笑一聲才道:“李丞相好大的口氣?憑你的官位,恐怕還不能威脅我大魏皇室子孫!你別忘了你只是我大魏的臣子!
你雖然位高權重,但今日你當面威脅恐嚇我和太子之子,這樣的罪名,恐怕你李府滿門也擔待不起!奉勸李丞相一句,謹言慎行!”
李善不屑地鼻腔冷哼一聲,輕蔑藐視道:“嗷?我還當是誰在我府中犬吠,原來是三殿下?怎麼殿下今日不去追查糧草丟失一案,怎麼有閒心管我李府的事?這人啊,就算身份尊貴又怎樣?爹不疼,娘不愛,他還不如條狗?何況還是一條野狗?”
明姝在他話裡聽到了別樣的意思,難不成蘇澈的身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?
這個念頭閃過,蘇澈忍無可忍,當即就要上前與他動手。
明姝卻大笑一聲道:“李丞相好威風,你竟猖狂到連皇子皇孫也不放在眼裡?不過,若是我將你李府管家殺人藏屍,大卸八塊給你兒子做蠟塊雕刻的模具這種話傳出去,你覺得李府會不會惹上流言蜚語?
相信你也不怕,畢竟您位高權重,殺個人就跟踩死個螞蟻那麼簡單...嗯..若是皇上聽到李丞相你睡了宮裡的皇妃這種傳聞,不知李府上下三百餘口命,還能不能保下?”
李善面色突變,怒不可竭,仿若真的被明姝說中了一般,一把伸出手扼住明姝細嫩的脖子,吼道:“信口雌黃!兩位殿下我不敢動,但殺你確是很簡單!”
蘇澈見李善這般狂妄,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,片刻間取下腰上的軟劍,不客氣地刺向李善扼住明姝脖子的手,森冷道:“放開她!”
李善手上吃痛,怪叫一聲!
繼而大喝道:“還不進來!給我殺了他們!”
蘇澈沒想到李善已經張狂到這種地步,竟揚言要殺了他們!
他側身提劍護在明姝和蘇允的身前高聲道:“李善,若是你敢動我們,我保證你活不過今晚!你與皇妃有染一事,我手上有證據,只要我出事,明日你全家都要給我們陪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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