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讓他更加的恨陳平安。
一個鄉下長大沒素質的農民,顧家幹嘛非要這麼大費周章的要他回去?!
害得他也每天蹲守在這農村,嘴裡淡出鳥來了,女人也沒得玩……
想想實在無聊,決定去找人玩牌,自從到鄉下之後,其他娛樂沒有,也只能這麼消遣了……
走到半路,一個人鬼鬼祟祟地突然閃出,跟他撞在了一起,摔在了地方。
“誰啊!踏馬的!”顧志遠怒罵道。
對面那人把手往後縮了縮,藏了什麼東西在身後。
顧志遠從地上爬起來,拍乾淨身上的泥土,仔細往那人看去,原來是陳永康。
陳永康自從被母水牛給頂掉那玩意,成了太監之後,整個人都變了。
以前肥胖的身體變得消瘦,比這還恐怖的是精神上的打擊。
那玩意沒了,哪還抬得起頭來做人。
看到狗的那吊玩意,都能讓他自慚形穢。
顧志遠見是陳永康,故意露出一陣鄙夷,罵道:“操!晦氣!”
陳永康聽得顧志遠的話,更加堅定了心中決定要去做的事情。
沒有理會顧志遠,跑開了。
跑出一段,亮出背後藏的那把切菜刀!
一路來到陳平安家,躲在他家院子裡面,只等天亮。
天剛亮的時候是一個人精神最為鬆散,精力最為渙散的時候。
他就躲在出門必經的位置,只要陳平安起來,一刀下去,就砍死他!
陳永康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。
反正自己也廢了,不是個男人了,老婆又進去了。
活得真是沒意思。
但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,他要陳平安先死,只要殺死陳平安,他就是吃槍子也願意。
而且,他保證不逃,只要能殺死陳平安,他就在家裡等著警察來抓!
巧的是,虎斑受了傷,被陳平安帶到堂屋睡下了,根本沒發現陳永康潛伏在院子裡。
……
陳平安還不知道有一樁最為兇險的報復就在外面等著他。
交完作業之後,衣服也懶得穿,就這麼抱著媳婦,雙雙光著躺在被窩下。
快天亮的時候,蘇曉婉總感覺下身有些不對勁,在床上翻動身子。
“咋了,媳婦?”
蘇曉婉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我好像來身上的東西了。”
陳平安掀開被子一看,果然是。
蘇曉婉一陣不好意思,擔心他會嫌棄。
陳平安卻並沒有,柔聲問道:“肚子有沒有不舒服?”
蘇曉婉點點頭道:“有些疼。”
這對於經期的女人來說,不是什麼大事,蘇曉婉也沒在意。
陳平安卻很上心道:“媳婦,你先歇著,我去給你調點紅糖水來喝。”
說罷,起床穿好衣服,開啟大門,打算去廚房拿個碗。
大早上的,還處於那種萬物沉寂的狀態,陳平安昨夜跟媳婦折騰到很晚,這會兒還打著哈欠呢!
陳平安開啟門,外面其實還沒亮,只有濛濛的一點亮光。
一陣晨風吹來,讓他感覺很是舒適,身體更加放鬆愜意。
“啊!去死!”
就在這時,陳永康突然從隱匿處跳出,一聲狂喝,舉刀朝陳平安頭上砍去!
陳平安覺察到不對時,菜刀已經砍入他後腦。
他沒發出聲響,暈過去癱倒在地。
丹田處,靈力形成的圓核帶動兩端的螺旋急速轉動起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