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未成親前,她那如若無人之境的出入他的臥房。
再看著此刻眼前的畫面,以及成親那日,新房內,那一隻停落在她肩膀上的鳥兒。
翟吏的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,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,卻又覺得很合理。
還有,她那給他喝的“藥”。
所以,他這是娶到了一個寶藏女孩啊!
上天還是很厚待他了,給了他嫋嫋這個妻子。
薛嫋嫋與兩隻大胖貓交待完了,看著它們離開之後,露出一抹滿意的淺笑。
這才起身站起,一轉身,卻見走廊下,翟吏又是一臉深情款款的望著她。
那眼神不僅僅是深情,還有寵溺。
他依舊是坐在輪椅上的,但並不影響他此刻的迷人的誘惑力。
薛嫋嫋冷不禁的又是一個悸慄,心跳都漏了兩拍。
啊——!這勾人的男人啊!這是想要幹什麼啊!
……
長寧府府
夏錦繡此刻正偎在曹氏的懷裡“嗚嗚嗚”又“嚶嚶嚶”的哭泣著。
哭得可傷心又難過了。
再加之她被容鏵掐出來的那些個手指印,就更讓夏振山和曹氏夫妻倆心疼不已了。
“孽障!這個孽障!她竟然敢這麼對錦繡!她真是反了天了!”曹氏咬牙切齒。
一張臉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,半點沒有平日裡的慈愛與溫和,唯只有憤恨與殺意。
沒錯,此刻,她真是有一種恨不得將薛嫋嫋殺死的衝動。
一個低賤的鄉野村姑,佔著錦繡的光,撿著便宜嫁進武安侯府。
她不知道感恩不說,竟然恩將仇報的給錦繡使絆子。
看著夏錦繡脖子上那青青紫紫的掐痕,曹氏更是恨不得將這些掐痕如數的還到薛嫋嫋身上。
如果不是薛嫋嫋這個孽障,錦繡又怎麼會惹怒小公爺?又怎麼會惹怒容國公!
這一切,全都是那個孽障的過錯。
輕拍著夏錦繡的後背,好言好語的哄著,“乖,錦繡別哭了。我已經讓人去武安侯府叫她回來了。”
“你等著,一會她回來,我和你父親定好好的教訓她一翻。定讓她給你賠禮道歉!”
“如果不是你心善,把這麼好的一門親事讓給她。她現在還在那山溝溝裡翻泥土,爬大山!”
“對!”夏振山亦是咬牙切齒,“她一會回來,你看我不打死她這個孽障!”
“她不好好的巴結你,竟然還敢對你出陰招。等到翟吏一命嗚呼的時候,我看她在武安侯府還能不能站穩。”
“別說站穩了,就是她自己的命,都不一定能保住!”曹氏恨恨的說道。
“爹,娘,我……我……”夏錦繡又是委屈的哭了起來,“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!當初還是我提出讓爹孃去把她接回來享福的啊!”
“我們是親姐妹啊!她……她為什麼不盼著我好?卻要處處設計陷害我呢?”
“我若是在容國公府過得好了,站穩腳了。那對她不也是一種幫助嗎?”
“若是翟吏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,那我這個妹妹不還能給她撐腰嗎?嗚嗚,她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啊!”
說著,又是“嗚嗚嗚”的哭了起來。
“所以,你們是有多麼巴不得我夫君死呢?”門外,傳來薛嫋嫋森冷冷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