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醫來了,又走了。
反正他已經過習以為常,見怪不見了。
對於翟吏這三天兩頭的暈一暈,然後醒來,已經沒什麼好大驚小怪了。
交待了一些話,無非就是要靜養,不能受刺激,儘量保持良心的心情。
然後又給開了一個方子,就哀聲嘆氣的離開了。
反正就是差不多了唄,隨時都有可能斷氣。
對此,侯府的其他人,也都聽得快耳朵都長繭了。
這一年多來,所有的太醫和大夫,說得都大差不差。可,偏偏這翟吏就是不死啊!
從他剛受傷送回侯府,太醫就說,讓他們做好最壞的打算,人隨時都可能沒有。
但這都一年半過去了,也沒見他斷氣啊!
雖然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,但就是不死啊!
薛嫋嫋坐於凳子上,手裡拿著抓著一把瓜子,“咔嚓咔嚓”的嗑著,一臉看好戲不嫌熱鬧的樣子,“我說世子爺了,你這光打雷不下雨,是不行的啊!很容易讓人起疑的啊!”
“哦,對!已經讓他們起疑了。你看,這都想借著這個機會,衝進來一探究竟了呢。”
床上,翟吏閒然自得的躺著,涼涼的睨她一眼,“所以,還得請夫人出手相幫啊!”
“呸!”薛嫋嫋吐掉嘴裡的瓜子殼,“怎麼幫?要不然,你死一死?”
“不行!”觀棋觀畫異口同聲。
落山守在門外,越山去熬藥了。
薛嫋嫋涼涼的瞥一眼兩人,“那要不然……昏迷的時間長一點?如此,也有利於我們有更好的機會找靳神醫……”
“哎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這靳神醫應該是世子爺的人吧?”
她笑得一臉如沐春風的看著翟吏。
翟吏點頭,“夫人聰明。”
“那是,我聰明過人。”薛嫋嫋毫不謙虛,“今天這個太醫,也是你的人吧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翟吏搖頭,然後很認真的說道,“他是祁王殿下的人。”
薛嫋嫋:“……所以,你的意思是,你和祁王殿下是一夥的?啊,不對!應該是,你是在幫祁王殿下做事?”
“是我們!”翟吏糾正。
薛嫋嫋深吸一口氣,不予否認。
行吧,我們!
反正從她穿進來的那一天起,她就已經和他綁在一起了。
看在他是個正派的份上,一起就一起吧。
當然了,如果不一起的話,那就是他死她亡。
那就一起自救吧,讓那些欲加害他們的人,下地獄去吧。
見她不反對,翟吏的唇角揚起一抹滿意的淺笑,對著觀棋觀畫道,“把翟君宥的那一點破事,儘可能大的宣揚出去。再把他和容詩語捆死了,讓容家沒有悔婚的可能。”
又轉眸看向薛嫋嫋,“多去煩一煩老東西,讓她儘快的把翟君宥和容詩語的婚事辦了。”
“還有,翟君婷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。你找個機會,把她送去東宮。”
“呀!”薛嫋嫋一臉驚訝,“你竟然知道翟君婷覬覦太子?”
翟吏冷笑一聲,“就她那點心思,真以為自己藏得很好?全都寫在臉上!東宮這段時間過於平靜了,得給他們找點事情做做。”
“三個女人一臺戲,哦喲!東宮要熱鬧了哦!”薛嫋嫋笑得樂不可支,一臉嚮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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