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話,屋內一片寂靜的可怕。
老夫人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在狠狠的抽搐著。
你可真是會說話啊,敢張嘴啊!
給你一些銀兩?請靳神醫?
她本來還想開口問薛嫋嫋要銀兩,讓薛嫋嫋出翟君宥的聘禮的。
結果倒是好,她竟然先下手為強了。
“你說的這是什麼話!”齊氏一臉不悅的看著她,“你哪來的臉跟老夫人張嘴要銀兩?薛嫋嫋,抬了那麼多嫁妝進來,你怎麼有臉跟老夫人伸手要!”
“啊?”薛嫋嫋一臉茫然的看著她,眼眸裡滿滿的都是清澈的愚蠢,“母親的意思,是不願意出為世子看診的銀兩?不願意出銀兩請靳神醫?”
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那我就用自己的嫁妝為世子請靳神醫看治。”
“哎,都是十個後孃九個壞。還有一個好的也只是表面。怪不得世子受傷一年多了還是未見好轉,甚至成了將死之人。”
“原來是侯夫人不願意出這個銀子為世子診治啊!”
“你胡說八道什麼!”齊氏一臉憤怒的瞪著她,“你……”
“哎,我夫君可憐啊!”薛嫋嫋打斷她的話,一臉委屈的自言自語,“若是我親婆婆還在的話,定不會是這樣的。”
“她就算是千金散盡,也得為自己的兒子請來神醫。哪怕讓她用自己的命,換回自己兒子的命,她也定是願意的。”
“怪不得我們村裡的老人啊,都說有了後孃就有後爹。原來是真的啊!夫君可憐啊!太可憐了!”
說話間,還擠出幾滴同情的眼淚,然後用衣袖擦拭著。
被點名的翟青松:“…………”
“算了,算了!爹孃不疼就不疼吧,反正現在有我這個娘子疼著呢!”薛嫋嫋一臉失落的說道,“祖母,那我就先回了。我得回去陪世子,怎麼也得讓他知道,他並不是沒有疼沒有愛的。至少,他還有這我個妻子。”
說完,朝著老夫人行了個禮,一臉失落又頹喪的轉身。
對著觀棋觀畫道,“一會,去我的嫁妝裡拿個值錢的去典當鋪當了吧。死當吧,拿著銀子去找找人,託託關係,務必找到靳神醫。”
“是,少夫人。”
“等一下!”剛走至門坎處,身後傳來老夫人低沉的聲音。
薛嫋嫋的唇角揚起一抹不易顯見的弧度,然後快速的壓下,繼續掛著一抹失落又苦澀的表情轉身,“祖母,還有什麼吩咐?孫媳無禮了。”
老夫人深吸一口氣,朝著齊氏狠狠的瞪一眼,“說得什麼混賬話!有你這麼傷自己兒媳婦的心的嗎?”
齊氏:“……”她委屈啊!
“趙媽媽,去我的庫房拿兩千……五千銀票給嫋嫋。”老夫人對著趙媽媽說道。
“是!”趙媽媽應聲離開。
嗤!
薛嫋嫋心中冷笑。
五千兩?你可真是大方的很啊!原來,翟吏這個親孫子在你心裡只值五千兩啊!
但沒關係,以後慢慢來。有一次,自然就有第二次了。總得讓你們把從翟吏身上吸的那些血都吐出來。
朝著老夫人一行禮,“多謝祖母。”
老夫人依舊笑得一臉慈愛,“嫋嫋啊,你也別胡思亂想。不管是我還你父親,母親,都是希望著翟吏好起來的。”
“我們只是不善在嘴上表達而已,我們一家人的心啊,都是繫著翟吏的。”
薛嫋嫋點頭,“祖母說的話,我自然是相信的。我也只是關心夫君,希望夫君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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