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曹氏是怎麼運作的,反正就是此刻京兆府外站著很多人,全都是來看今日長寧伯夫人狀告長寧伯的小妾的。
卻不想竟是聽到這個一個炸裂的訊息。
原來這小妾竟是簽了賣身契的僕人,不僅色誘了長空伯,還偷偷變賣了當家主母的嫁妝。
那真是罪該萬死啊!
“你胡說!”蘇扶柳尖叫,“我沒有!”
“你沒有什麼?”曹氏面無表情的俯視著她,字字句句充滿壓迫感,“你沒有籤賣身契?還是你沒有變賣我的嫁妝?還是你沒有色誘夏振山?”
話落,轉眸看向一臉震驚,目瞪口呆的夏振山,冷聲道,“夏振山,你敢當著何大人的面,當著這麼多群眾的面,說你與她蘇扶柳沒有婚內偷情嗎?”
終於,夏振山反應過來了,猙獰著一張臉,惡狠狠的瞪著她,“你……曹文羨,你再胡說八道……”
“夏錦繡不是你們的女兒嗎?”曹氏打斷他的話,一臉冷漠,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柔,唯只有滿滿的厭惡與憎恨,“被你們倆送去容國公府的夏錦嵐,不是你們的女兒嗎?”
“在文清書院讀書的夏辰安,不是你們的兒子嗎?”
“夏錦繡和嫋嫋是前後腳出生的。嫋嫋出生的時候,是不是你安排了她進府給嫋嫋當乳孃的?”
曹氏字字珠璣,不給夏振山半點反駁的餘地。甚至已然走至了夏振山的面前。
而夏振山因著剛才的憤怒,已然從椅子上站起。
卻又因為曹氏的逼問,竟是嚇得兩腿一軟,跌坐在椅子上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他滿臉漲紅,雙眸怒瞪,想要怒罵曹氏,卻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曹氏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睨視著他,滿臉的嘲諷與不屑。
“不是,不是這樣的。”蘇扶柳悲悲慼慼的哭泣著。
“不是怎樣?”曹氏轉身,一臉冷冽的凌視著她,“是你沒有進府當乳孃?還是你沒有調換兩個孩子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夏振山,你好狠的心啊!”曹氏一手撫著自己的胸口,臉色痛苦,“為了給她的女兒一個伯府嫡千金的身份,你竟是喪心病狂的同意她將兩個孩子調換!”
“你讓她的女兒夏錦繡在府裡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,卻讓我的女兒過著苦日子!”
“你甚至還縱容著她,把我的女兒丟棄在山林之中。那麼小的一個孩子啊!才不過出生幾天啊!就這麼被她丟棄在山林中。”
“你就不怕她被山中飛禽走獸給傷了性命?還是說,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?”
“夏振山,你還有沒有心啊!嫋嫋也是你的女兒啊!你竟是這般喪心病狂嗎?啊!”
“這些年,你可曾有一絲良心上受到譴責?可曾有一絲的後悔自責過!”
夏振山只覺得全身癱軟,大口的喘著氣,張嘴想要說什麼,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“這夏伯爺可真不是個東西!都說虎毒還不食子呢!他這是比老虎還心狠啊!”
“看著是人模人樣的,卻盡是做些豬狗不如的事情!”
“嚯,可千萬別拿他和豬狗比。豬狗都比他能幹人事!狗還能為主人看家呢!豬還一身上寶呢!他夏振山屁都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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