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越山微微一怔,隨即咧嘴笑得一臉激動又興奮,“是!世子爺放心,一會回府,屬下就去找侯爺商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只見翟吏一個冷厲的刀眼飛過去。
嚇得越山本能的脖子一縮,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一臉茫然。
他……說錯話了?
“安排觀棋觀畫到她身邊。”翟吏瞥一眼越山,“通知落山回府。”
越山連連點頭,“是。”
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問,“那婚禮……”
“我病情加重了,又昏迷不醒了,侯府還能不急著給我辦婚禮沖喜?”翟吏沒好氣的瞪他一眼,不緊不慢道。
聞言,越山恍然大悟,連連點頭,“是,卑職知道了。世子爺放心,卑職定把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的。”
哎,看來主子真是一刻都不想多等了啊!竟是這般急不可奈的想把薛小姐娶回來。
如此想著,越山鑽出馬車,坐於前面,穩穩的駕著馬車朝著武安侯府而去。
……
薛嫋嫋躺於綁硬綁硬的床上,翹著二郎腿,雙手枕於腦後,漂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望著帳頂。
這麼一副痞樣,著實讓人無法將戰戰兢兢,小心翼翼又維維諾諾的伯府大小姐聯絡起來。
伸手將放於一旁的那枚玉佩拿過,饒有興趣的打量著,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。
這可是進入武安侯府的通行證,而且還是直入翟吏居住的清風院的。
這通行證,可是夏錦繡眼紅心讒了多久,卻始終都沒有拿到的。
原劇裡,夏錦繡雖然是嫁給了容國公府的小公爺,而且翟吏也是早早的就領盒飯了。
但,他可是夏錦繡心裡的白月光啊!
作者可是不止一次的提過:夜深人夜之時,夏錦繡都會拿著一枚翟吏留給她的玉佩陷入綿綿的思念之中。
所以,該不會就是這一枚玉佩吧?
那夏錦繡又是怎麼得到呢?
畢竟原劇裡,翟吏可是隻剩三個月的壽命了。而且,由始至終,夏錦繡也不曾進入過翟吏居住的清風院。
更是為了自己的錦衣榮華,自取消了與翟吏的婚事後,就再也沒有與翟吏有過接觸。
所以,這麼貼身的物件,夏錦繡是如何得到的?
不得不承認,翟吏這個男人,是真的長得好看,長在了所有女人的審美點上。
哪怕現在他一臉的病態,依然不減他的風姿容華,甚至還更有一種讓人不惜一切呵護於他的感覺。
今日,就翟吏與她的那“親密”與“縱容”,想必這會已經一幕不落的進了夏錦繡的耳朵。
所以,夏錦繡一定會想辦法從她手裡拿走這一枚原本屬於她的玉佩。
“三,二,一……”薛嫋嫋不溫不火的數著。
“一”字剛說完,門口便是傳來了夏錦繡的聲音。
“姐姐。”溫溫婉婉,親親密密又嬌嬌軟軟的。
是那種讓男人一聽就渾身的骨頭都酥軟的聲音。
夏錦繡並不是一個人來的,而是曹氏陪著她一起來的。
當然,還有兩人的貼身丫環。
早在剛數完“一”的時候,薛嫋嫋就已經從床上坐起。
坐於床沿上,半倚著床欄,雙手握著玉佩,眼眸微垂,整個人看起來小心翼翼又維維諾諾,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。
聽到夏錦繡的聲音,更是“騰”的一下站起,慌亂又恐懼的望得曹氏,“母親,妹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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