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家來了。”薛嫋嫋慢條斯理的收回自己的手,依舊噙著得體的微笑,轉眸看向管家,“那就前面帶路吧!妹妹正好也有事要跟父親母親商量呢。”
又轉眸看向夏錦繡,笑得如沐春風,“妹妹,你說是不是?”
夏錦繡咬牙,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,“是!”
“那就一起走吧。”說完,很是親密的挽上夏錦繡的手腕。
還很“不小心”的拽住那傷口。
疼得夏錦繡又是一陣呲牙咧嘴的吸氣。
“這是幹什麼!”剛轉身邁出兩步,便是聽到曹氏那氣憤的斥責聲,“薛嫋嫋,你在幹什麼?你對錦繡做了什麼!你這個孽障,你敢傷到錦繡,我……啊!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便是聽到一聲慘叫聲。
然後是越山那冷落中帶著警告的聲音,“夏夫人,你想幹什麼呢?怎麼,我們世子夫人就這麼被你們欺負?”
曹氏只覺得自己的手疼得很,是那種下一刻就會被折斷骨頭的痛。
額頭上,一顆一顆豆大的汗滾落,臉色已然是慘白一片了。
自然,她那高高揚起準備揮薛嫋嫋巴掌的手,也不可能落到薛嫋嫋臉上的。
就這麼被越山攔阻在半空中。
曹氏是遠遠的就看到夏錦繡衣裳上那殷紅的血漬了,再一想到剛才薛嫋嫋對她說的那一番威脅的話。
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的。
正好,這會夏振山也回府了。她就瞬間感覺自己和夏錦繡有靠山了。也就好了傷疤忘了疼了,就想動手教訓薛嫋嫋了。
誰哪知,會被越山給阻止的。
“放肆!”曹氏惡狠狠的瞪著越山,“你敢對我如此無禮!你一個翟吏身邊的狗,也敢對我這個伯府夫人無禮……”
“長寧伯,這就是你們伯府對我們世子夫人的態度?”越山打斷曹氏的話,面無表情的看著夏振山,“怎麼,是覺得我們世子爺現在沒用了?你們就可以登鼻上臉了?”
“行,那就去聖駕面前評個理吧!雖然我們世子爺昏迷不醒,但我也是可以替世子爺進宮面聖的!”
說著,重重的甩掉曹氏的手,朝著夏振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“長寧伯,請吧!”
一句“我也是可以替世子爺進宮面聖的”,猛的將夏振山的思緒給拉了回來。
是啊,雖說翟吏如今是個等死之人。這一年來,也沒有上過一天的朝,也不曾在聖駕面前露過一次面。
但,他的軍功還是在的。皇帝還是很在意他的。
時不時的會派太醫前往武安侯府給他醫治的。
再說這越山,雖說只是翟吏身邊的一個侍衛。卻也是有軍功在身,有軍銜在身的。
他可是正四品的鎮前將軍,只是這一年多來,因著翟吏受傷在侯府休養,他便是貼身照顧又保護著翟吏而已。
真要論起在聖駕面前的重要程度,他這個長寧伯可是遠不如越山在聖駕面前重要的。
還有就是,翟吏雖然倒下了。但是軍中,他的心腹可是不少的啊!
只要他一句話,那些人可都是心甘情願為他拋頭顱,撒熱血的。
“越將軍誤會了,誤會了。”夏振山趕緊賠笑,甚至連“將軍”這樣的稱呼都用上了,足以可見他此刻有多麼的驚慌恐懼了。
“嫋嫋是我的親生女兒,我們怎麼會對她不好呢?你看,你看,她和錦繡姐妹倆關係多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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