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明白的話,就等著!總會明白的!”
“觀棋和觀畫都留在她身邊了?”翟吏問。
越山點頭,“是,都留在少夫人身邊了。”
“她說什麼了?”
“少夫人說,謝謝世子爺的好意,她領了。”越山說道。
“沒有了?”翟吏盯著越山問。
越山很認真的想了一會,搖頭,“沒有了。”
然後只見自家主子的眉頭微擰了下,“都出去吧!”
越山微微一怔,看向落山,一臉茫然。
落山沒有理會他,轉身離開,順帶揪起越山的後領,直接將他拎出屋子。
“你拎我幹什麼?”越山沒好氣的瞪著他,“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啊!要不要比試一下?”
落山鬆手,很無奈的輕嘆一口氣,“我覺得,下次還是我去少夫人那邊跑腿吧!你還是留在世子身邊。”
越山怒目圓瞪,“你什麼意思?你看不起誰?”
落山將他上下打量一遍,“看不起你呢!你這腦子真是一點都不行!”
然後兩人在院子裡打了起來。
……
風荷居
曹氏聽了夏錦繡的話,將自己的貼身婆子朱媽媽派來服侍薛嫋嫋。
名為服侍,實為監視。
對此,薛嫋嫋無所謂啊!有什麼關係呢,她有的是辦法收拾了這麼一個婆子。
朱媽媽一個下午都被薛嫋嫋安排在院子裡除草啊,收拾整個風荷居的衛生啊!
畢竟薛嫋嫋沒有下人了啊!總不能讓觀棋和觀畫兩個武安侯府的人做的啊!
那這話要是傳出去,打得可是人長寧伯府的臉了。
既然曹氏給了她婆子,那這事自然不可能是她一個伯府的嫡長女乾的。
她直接就用夏錦繡的原話,堵得朱媽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夏錦繡說的啊,這種事情,讓人下幹就行了。畢竟他們是拿伯府月奉的呢!
於是,從來沒有幹過這種體力活的朱媽媽,幹了一個下午再加半個晚上,終於將院子裡的草除完了。
但是她整個人也累得癱倒了。
晚飯也顧不上吃了,就躺在自己的屋子裡,呼呼的睡著了。
就連那邦硬邦硬的床,她都沒有功夫嫌棄。
然後夜深人靜的時候,薛嫋嫋如法炮製,將那些放於文淵閣正堂裡的寶物,一件不剩的全都搬進了自己的空間裡。
回到自己的房間後,合是窩在空間裡,美美的睡大覺。
“啊——!”
一大清早,刺耳的,驚恐的尖叫聲響起,將整個伯府還在沉睡中的人都吵醒了。
“來人,來人啊!不好了,出大事了!府裡遭賊了啊!”曹氏驚慌無措的大叫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