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山覺得,他家世子爺定是中毒了,中了薛小姐的毒了。
若不然,怎麼就對薛小姐這般……呃……言聽計從。
但,只要是世子爺的吩咐,他照做就行了。反正他家世子爺是絕對不會錯的。
“觀棋,觀畫。”越山沉聲道。
觀棋觀畫走至薛嫋嫋面前,恭恭敬敬的一行禮,“奴婢觀棋,觀畫見過薛小姐。”
“?”薛嫋嫋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們,然後轉眸看向越山,不解。
“這是世子爺昏迷之前為薛小姐準備,以後她們倆就貼身服侍薛小姐。世子爺說了,身為武安侯世子夫人,不能連個貼身服侍的婢女都沒有。”
越山一臉嚴肅道,“薛小姐請放心,觀棋觀畫絕對會將您服侍的很好的。”
“奴婢定對小姐忠心耿耿。”觀棋觀畫又是恭恭敬敬的說道。
薛嫋嫋微笑著點頭,“替我謝過世子爺。”
“那卑職就先告辭了。世子爺身邊也少不得人。”越山作揖後,轉身離開。
夏振山的臉色很不好,陰沉陰沉的,漆黑漆黑的。
有些怨憤的瞪一眼曹氏,在責怪她沒有給薛嫋嫋安排婢女。
這下好了,讓人看了個大笑話。
夏錦繡亦是有些怨她,這下她若想安排個人在薛嫋嫋身邊,都不可能了。
不行,她還是得安排一個人在薛嫋嫋身邊。她必須得知道,薛嫋嫋嫁進武安侯府後的一舉一動。
她也得知道翟吏的最新訊息。
她不甘心,不甘心!
曹氏讓人把所有的箱子都抬去了文淵閣,美其名曰:替薛嫋嫋保管。待後日一早,便讓她如數的帶去侯府。
為了讓薛嫋嫋相信,她甚至都不讓人把東西抬去庫房,就這麼滿滿當當的擺放於她的寢臥內。
對此,薛嫋嫋什麼也沒說,只是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。
如此甚好啊!
曹氏要是把東西搬去庫房,那還要發現庫房已經空了,便是不方向她行事了。
既然放於她的房間裡,那這口鍋,曹氏就只能自己背上了。
怎麼也得讓他們吐幾回血的。要不然,就是對不起自己。
“你怎麼辦事的?”夏振山怒氣衝衝的訓斥著曹氏,“為什麼為給她安排個婆子婢女?現在好了,丟人都丟到翟吏身邊的侍衛在前了!”
“我們伯府的女兒,竟然還得他們武安侯府送來婢女?”
“你這個當家主母是怎麼當的!”
曹氏也委屈啊,反駁,“不是你也贊同的嗎?她就只是給錦繡替嫁的一個玩意!我所有的心思都在錦繡身上,哪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注意她。”
“再說了,她一個鄉野村婦,要什麼人服侍?她自己沒手沒腳的嗎?”
“你……”
“行了,行了!”曹氏打斷他的話,一臉關心的看向夏錦繡,“錦繡,你這傷是怎麼弄的?是不是薛嫋嫋那個賤人傷的你?”
“快,給娘看看,傷哪了,你痛不痛?”
聞言,夏振山才反應過來。
一臉擔憂的看向夏錦繡,“那個孽障,她竟然敢傷你!”
“娘,你把朱媽媽派去照顧她。”夏錦繡一臉嚴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