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就聽婷姐兒的!若是以後再像今日這樣,你就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!”老夫人厲聲道。
聞言,齊氏嚇到了。
慘白著一張臉連連點頭,“是,我知道了。那……今日婷姐兒還能去東宮嗎?”
聽她這麼一說,翟君婷又是沒好氣的瞪她一眼,滿滿的都是怨恨。
二房西院
母女倆坐於椅子上,若有所思。
“母親,今日東宮之行,我不去了。”翟君婍說道。
“為何?”吳氏一臉不解的看著她,“你不是……”
“突然之間覺得沒有必要了。”翟君婍打斷她的話,一臉平靜。
聞言,吳氏更加的不解了,“婍姐兒,為何?”
翟君婍深吸一口氣,看著吳氏沉聲道,“母親,你覺得我們二房與大房有資格爭嗎?”
“怎麼就沒有資格了?都是老侯爺的孫子,憑什麼他們大房就要比我們二房強一頭?”吳氏氣呼呼的說道。
“母親,你覺得大嫂這個人怎麼樣?”翟君婍轉移話題。
“一個鄉野村姑,又不得長寧伯夫妻的疼愛。她之所以能嫁給翟吏,無非就是撿了夏錦繡的便宜。”
“如果不是翟吏沒用了,就憑她?這輩子都沒有機會進我們翟家的門!”
吳氏一臉的不屑。
“可是母親,你再仔細的想一想。”翟君婍表情肅穆。
“想什麼?”吳氏還是一臉茫然。
“自她被長寧伯府接回,那些人可有在她身上討到一點便宜?”翟君婍正聲道,“是長寧伯府落了好?還是我們武安侯府落了好?”
“是夏錦繡落了好?還是大房的落了好?”
吳氏很認真的想了想,然後眼眸閃了閃,“婍姐兒,你的意思是……這些事情……都是她的所為?”
確實誰也沒落好。特別是夏錦繡,現在可以說在整個京城,名聲都臭了啊!
本來的話,她雖然為容鏵的妾,那也應該是貴妾,應該是風風光光的抬進門的。
就算不能從國公府大門進吧,那總歸應該是有嫁妝進門的。
可是現在呢?
什麼都沒有。就只是一頂寒酸的小轎,從國公府的後門抬了進去。
還有大房……
“婍姐兒,你說……翟君宥那醜事,會不會也跟薛嫋嫋有關?”吳氏壓低了聲音問。
反正那孫婆子的兒媳婦,肯定是偷偷的解決掉了。凶多吉少,許是屍體都已經扔亂葬崗了。
想著,吳氏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。
“母親,和我們二房比起來,大房是不是更希望翟吏早死?”翟君婍問。
吳氏毫不猶豫的點頭,“那肯定的。其實,我們二房也沒有那麼盼他死。畢竟他死,好處落不到我們二房頭上。他不死,反倒還有我們二房的一點好處。”
“但齊氏母子三人肯定是盼著他早死的。他死了,世子之位也就落到翟君宥頭上了。”
“那你覺得,這薛嫋嫋能同意了?若是大哥死了,那她在我們侯府,還有立足之地嗎?就祖母和大伯母的性子,十之八九是會讓她陪葬的吧?”翟君婍不緊不慢道。
吳氏點頭,“所以,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明哲保身?”
“二夫人,小姐,少夫人讓人來問,東宮之行,小姐還去嗎?”門外傳來婆子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