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她根本就不可能碰到翟吏的衣角。
整個人便是被人揪著後領提了起來。
“啊!嗚……咳!”馮玉桂驚恐的尖叫,然後很是痛苦的咳嗽。
衣領勒得她喘不過氣來,難受的很。
“落山,把人放下來。”薛嫋嫋看著如拎小雞一般拎著馮玉桂的落山,輕輕緩緩的說道,“她的肚子裡還懷著侯府的長孫,別傷著了長孫。”
“是,少夫人。”落山應著,直接將馮玉桂往地上一丟。
“啊呀!”馮玉桂一聲驚叫,朝著落山憤憤的瞪去一眼。
對,少夫人說得沒錯。她肚子裡現在懷著侯府的長孫。還是少夫人識時務,知道她的重要性。
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,開始控訴,“世子爺,您要為奴婢作主。奴婢現在懷著孩子,可是那觀棋卻不給奴婢一個好的屋子。”
“她讓奴婢睡柴房不說,還讓奴婢自己清理裡面的東西。”
“奴婢現在是孕婦,哪裡幹得了這些?若是因此而傷到了肚子裡的孩子,可怎麼辦?”
翟吏涼涼的斜她一眼,整個人盡是冷漠,“既然如此,那你回墨硯軒去吧!我這清風院廟小,容不下你這尊大佛。”
“落山,送她回去。讓墨硯軒的人照顧好她肚子裡的長孫。”
“是!”落山應著。
馮玉桂:“……??!!”
什麼意思?
不是,不應該是給她作主的嗎?怎麼就要把她送回二少爺那了?
不行,不行!
二少爺已經給了她選擇了,她若是被送回去,那肯定就沒有活路了。
“世子爺饒命!”馮玉桂“撲通”跪下,連聲哀求,“奴婢已經是世子爺的人了,求世子爺……”
“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了世子爺的人了?”薛嫋嫋打斷她的話,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“來,這話好好的講講清楚。”
這話說得輕輕飄飄,但字字都透著殺意。
馮玉桂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,趕緊求饒,“少夫人饒命,奴婢說錯話了。奴婢有罪,奴婢不敢。”
“嗯,”薛嫋嫋鹹鹹的應了一聲,緩聲道,“既然知道自己有錯,有罪又不敢,就擺好自己的身份和位置。”
“我們清風院不養閒人,也沒有多餘的下人。從來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。懂?”
馮玉桂連連點頭,“奴婢知道,奴婢知道。奴婢這就自己去收拾屋子。”
“倒也不急。”薛嫋嫋阻止了,“午膳時間了,先吃飯。吃過飯,陪我出去一趟。你可是我們侯府長孫的生母,我這個世子夫人怎麼也得給你挑一些禮物的。”
“不,不,不……”
“要的,要的!就這麼決定了。”薛嫋嫋完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。
這一頓午膳,是馮玉桂懂事來,吃的最差的一頓了。
她是獨自一人在後廚房裡,吃的自己動手燒的……半生不熟的飯菜。
切菜的時候,還一不小心劃傷了自己的手指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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