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!”薛嫋嫋輕笑出聲,“這種小事,還用得著我親自出面?那我家樣樣全能的夫君的侍衛,用來幹什麼的?”
“我夫君樣樣全能,那落山和越山怎麼也得是八樣全能。”
被誇到的落山和越山,嘴角都快翹到眼角了。別提多開心了。
當然,被誇樣樣全能的夫君本君,亦是心情愉悅了。
“我今日是出嫁女兒回門,是來給父親母親送禮的。又不是來索命的!”薛嫋嫋一臉孝順的說道。
聞言,夏振山和曹氏又是唇角狠狠的抽搐著。
你要不要聽一聽自己在說什麼話?
來送禮?我看你就是來索命的。
夏振山是又氣又恨,直接就讓管家代他前去,卻是被薛嫋嫋拒絕了。
“那不行!這麼重要的大事,你讓區區一個管家代辦?那萬一賬目對不上怎麼辦?我是找你還是找管家?”
“說得再不好聽一點,萬一管家中飽私囊呢?所以,還得父親親自跑一趟了。”
夏振山:“……!!!!”
真是人話鬼話都讓你說了啊!
對你來說,就是小事一樁,讓一個侍衛代辦。對我來說,就是重要的大事,非得他親自前往?
夏振山氣得胸口猛烈起伏,呼吸急促,就這麼陰沉沉的盯著薛嫋嫋。
“老爺,夫人,小姐和姑爺到了。”門房朝著這邊匆匆跑來,一臉激動的稟報。
“真的嗎?錦繡和容鏵到了啊!太好了,快,快!老爺,我們趕緊去迎一迎!”曹氏一臉期待又喜悅的說道。
完全無視薛嫋嫋的存在。
“父親是希望我請小公爺陪同一起前往?”夏振山的腳剛剛邁出一步,身後薛嫋嫋那陰惻惻的聲音響起。
聞言,夏振山的腳瞬間止住,轉身惡狠狠的瞪著她。
偏薛嫋嫋一臉若無其事還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,看著他。
“行,走,現在就去!”夏振山狠狠的剮她一眼。
“落山,去。該怎麼做就怎麼做。他現在不是長寧伯,也不是你家少夫人的父親。他就是一個欠你家少夫人一筆鉅款的債務人。”
“他若是還缺一個子兒不還,你就按法辦事。該鬧鬧,該打打,總之你要做的事情,就是給我要回他欠我的全部銀錢。”
“觀棋,把禮單冊子給落山。”薛嫋嫋一臉嚴肅道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這個孽障!”曹氏氣得顫抖著手指指著薛嫋嫋。
“哎,孽障聽到老孽障的呼喚了。”薛嫋嫋笑得一臉如沐春風。
坐於輪椅上的翟吏,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。
此刻的心情,別提多麼的愉悅了。
論臉皮厚,他這新婚妻子若是認第二,那沒人敢認第一。
論這嘴皮子的利索,也是無人能力。
當然了,最重要的是她這刀槍不入的賴皮樣。
不過,這賴皮樣用來治那些無賴,卻是異常的有效。
就像昨天懲治武安侯府的那些天,也是一招見效。
嗯,這個妻子娶得不虧。
夏振山氣得恨恨的一跺腳,轉身朝著府門走去。
“父親,你這是要去哪?”院門外,遇到夏錦繡。
出於面子工程,容鏵肯定是陪著夏錦繡回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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