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所有人的視線均是看向夏錦繡。
特別是容鏵,那一雙眼眸如鷹一般,陰森森的凌視著她。
夏錦繡毫不猶豫的搖頭否認,“湘郡主,你胡說什麼呢!我……我怎麼可能會有……”
“那這是什麼?”她的話還沒說完,梅湘兒手指一指她腰間墜著的一方玉佩。
夏錦繡猛的低頭,瞬間臉色一片慘白死寂。
這……這是怎麼回事?
她從薛嫋嫋那裡搶過來的那玉佩,怎麼……怎麼會在她的身上?
是,這玉佩是她讓曹氏硬從薛嫋嫋那搶過來的。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她從來也沒有戴在身上過啊!
她怎麼可能戴於身上呢?更何況,這玉佩不是連同那夜明珠,一起不見了嗎?
和她庫房裡所有的東西一起,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。
怎麼……怎麼又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她身上的?
“對,這就是我們世子爺的貼身玉佩!”觀棋一臉肯定的說道,“是我們世子爺和少夫人成親前,世子爺連同其他聘禮,一起送給少夫人的。”
“這玉佩可不僅僅只是我們世子爺的貼身玉佩而已,還是我們武安侯府長子嫡孫的身份象徵。”
“是要一代一代傳給嫡長媳的。大小姐,奴婢這話沒有說錯吧?”
問點名的翟君婷眼皮跳了跳。
迎著所有人打量的視線,只能硬著頭皮點頭,“是。”
“呀,夏錦繡,你這是什麼意思?本宮一時之間竟是看不明白了哦!”楚明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言語之間全都是嘲諷,“你不都已經是容鏵的賤妾了嗎?你這還隨身佩戴著翟世子的貼身玉佩做甚?”
“哦,不對!這可不僅僅是貼身玉佩了。這可是武安侯府嫡長媳的身份免徵呢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本公主這可真是頭一回見這麼好笑的笑話啊!哈哈哈哈……”
楚明嫿笑得十分張狂又愉悅。
容鏵整個人都不好了,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,任人觀賞著。
此刻,他想殺了夏錦繡的慾望都有。
他就知道,這賤人還惦記著翟吏。卻沒想到,竟是惦記得這般明目張膽。
竟是把屬於翟吏的東西,隨身攜帶著。她這是還想當翟吏的女人啊!還想當武安侯府的當家主母嗎?
“我沒有,我沒有!”夏錦繡瘋了一樣,一把拽下那玉佩,毫不猶豫的往薛嫋嫋的手裡塞去。
然後一臉委屈巴巴的看向容鏵,“大少爺,你相信我,我真的沒有。我也不知道,這玉佩為何會在我手裡。”
“定是這薛嫋嫋陷害我。大少爺,你一定要相信我。我的心裡由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。”
“薛嫋嫋,你好惡毒的心啊!竟是這般毒害於我!”她雙眸含淚,憤憤的指責著薛嫋嫋,“我們是姐妹啊,是親姐妹啊!你怎麼忍心這般害我啊!”
所有人的視線轉向薛嫋嫋,等著她的回答。
然後只見薛嫋嫋嘴一抿,眼淚就跟不要錢的珠子一樣,一顆一顆滾滾而落。
那樣子別提多麼的委屈可憐又無助了。
“妹妹,你怎麼能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呢?我……我怎麼害你了啊?我一個鄉野村姑,一沒錢,二沒權,三沒勢,四沒人。”
“再說了,你在容國公府,我在武安侯府。我的手有這麼長,能從武安侯府伸到容國公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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