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,那一雙盯著趙媽媽的眼睛,如同那剮人心的鷹爪,讓人不寒而慄。
“少夫人,你……”
“觀棋,掌嘴!”薛嫋嫋打斷她的話,冷冽的聲音響起。
話落,觀棋上前。朝著趙媽媽的臉就是左右開弓,“啪啪啪啪”的打著。毫不手軟,每一個巴掌都是卯足了全身的力氣。
而且,薛嫋嫋不說停,她就一直打著。
現場的每一個人都懵了。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做何反應了,就這麼看著趙媽媽被打耳光。
趙媽媽被打得連叫都忘記了,一開始的時候,臉頰還疼的很。慢慢的,麻木了,感覺不到痛了。
“放肆,放肆!”老夫人先反應過來,重重的一拍桌面,“夏氏,你放肆!停手,還不給我停手!”
“觀棋,停手吧。”薛嫋嫋說道。
觀棋這才停下,退至薛嫋嫋身邊,一副忠心護主的樣子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夏氏……”
“祖母,我姓薛!”
“薛……薛氏,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祖母莫怪我動手打你身邊的老僕人。”薛嫋嫋再次打斷她的話,陰沉著一張臉,冷厲的眼眸一一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。
“我可不相信這會是祖母的意思。畢竟,世子的身體狀況,您身為祖母不可能不知道的!”
“他能同房嗎?他能做那般導劇烈的動作嗎?”
“今日,這元帕上若是有落紅。那就只有兩個可能!”
“第一,與我同房的另有他人。第二,世子與我同房了。但他卻一命歸西了!”
“所以,祖母,您是希望哪一種?當然,我是不會相信,祖母有這心思的。”
“畢竟,人人都說,武安侯府是我夫君一人撐起來的。若是沒有我夫君,武安侯府也就只有武安侯府這麼一個名頭了!”
“我夫君雖然不及之前了,但他依然是武安侯府的世子,是帶著武安侯府走上巔峰的翟吏!”
“誰也別想踩著他的肩膀往上爬!祖母,您說可是這個道理?”
“……”
偌大的廳堂,一片靜寂。一個一個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薛嫋嫋,不敢哼出一個聲音來。
特別是齊氏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。
不是,這個真的是那天她在長寧伯府見到的,唯唯諾諾,戰戰兢兢,小心翼翼的薛嫋嫋。
那天的薛嫋嫋可是連說話都不敢大聲一點的,哪裡是現在這個,敢在老夫人面前動手打趙媽媽的……潑婦。
對,就是潑婦。
翟吏看著一屋子的鵪鶉,心裡別提多舒爽了。
嗯,對付這些沒良心的東西,就得比他們更狠。
果然,他是真的娶對人了。這薛嫋嫋發起瘋來,竟是連老夫人都不敢吭聲了。
原來,有人護著的感覺是這樣的啊!挺好的,他挺喜歡的。
他不說話,只是將一副受盡委屈,被人拋棄的可憐蟲樣子表現的更加清楚明瞭了。
“老夫人,奴婢……”
“趙媽媽,你竟是這般糊塗!沒個分寸!”老夫人打斷她的話,一臉憤然的盯著她,“你也是跟著我幾十年的老人了!”
“這事是你做得不對!差一點害的我和吏兒祖孫鬧心分情!罰你三個月的奉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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