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夏錦枝說的,每個月八號夏振山去的那個地方,她當然知道了。
不就是蘇扶柳現居住的那個院子——宅凌巷。
夏振山每個月都要去跟他的外室私會,也見一見外面的那一對子女。
他可是還在想著辦法,想把那一對子女也接進府來的。
曹氏不是不疼她這個親生女兒,非要疼夏錦繡那個養女嗎?
那就讓她知道夏振山和蘇扶柳都揹著她做了什麼。
怎麼也不能讓曹氏的日子太好過的。
薛嫋嫋秉著一個原則:我不好過,那就誰也別想好過。我不開心,那就誰也別想開心。
不過現在,她既好過又開心。
但,曹氏和夏振山,依舊還是別想好過又開心。
怎麼也得讓夏振山的後院起火的。
哦,對!這團火,還得在夏錦繡進了容國公府後才能燒起來。
眼下要做的事情,那當然是要回她的聘禮和嫁妝啊!
別以為弄丟了,就可以不當一回事了。
就算夏振山和曹氏去偷去搶,也得把屬於她的東西還給她。
“既然三妹妹這麼有誠意,那我身為長姐,自然是要護著自己的妹妹的。”薛嫋嫋笑盈盈的說道,“妹妹先回去吧,我一會就來。總不能和妹妹一起出現在父親母親面前的。”
這一點,夏錦枝自然也是明白的。
連連道謝後,便是離開了。
薛嫋嫋起身,笑得如花似玉,“觀棋,走,我們去吃蓮蓬。”
荷花池
朱媽媽終於摘到那一朵蓮蓬了,但也是受了好一通罪。
最中央的水,已然沒過她的脖子了。她還喝了好幾口淤泥水,臉更是被藕杆上的刺劃花了。
然後當她好不容易從池子裡爬上來時,才發現腳印全都是血。
抬腳一看……
腳底被劃出了好長好深一條口子,都快能看到骨頭了。
“啊!痛,痛,痛!”朱媽媽抱著自己的右腳大聲呼叫著。
迎面走來的薛嫋嫋一臉嫌棄,“咦,什麼味?這麼臭?”
邊說邊捂住自己的口鼻,“觀棋,觀畫,跟我出去透透氣。朱媽媽真是臭死了!”
朱媽媽:“……”
……
綿棠院
整個院子都被搜尋了一遍,什麼也沒有。
曹氏不信,還要讓人繼續搜。
“父親,既然都搜了,那可不能只搜一個秦姨娘的綿棠院。不如母親和錦繡妹妹的院子也找一找?”薛嫋嫋不溫不火的聲音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