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嫋嫋涼涼的睨一眼曹氏,揚起一抹風淡雲輕的淺笑,“母親所言極是,都是一家人,自是不必這麼較真的。”
“錢財都是身外物,雖然父親母親給的實著是差強人意。但身為子女,我總不想為著這麼幾個銀錢就逼死你們的。”
“那我就免為其難的收下了。老話說得好嘛,家和萬事興!再說了,等父親母親手裡寬裕的時候,再補償我就是了。”
“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。觀棋,我們回吧。”
說完,連個禮也沒有行,直接轉身離開。
“她……她……她……”曹氏氣呼呼的指著薛嫋嫋後背,胸口猛烈起伏,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“行了!能不能目光放長遠一點啊!”夏振山沒好氣的瞪她一眼,“今天的事情,還不夠煩嗎?”
“全都給她了,日後我們的錦繡怎麼辦啊!”曹氏哭喪著一張臉。
聞言,夏錦繡亦是委屈的落淚。
“用你們的腦子好好的想一想!”夏振山又是沒好氣的嗔兩人一眼,“光是房契地契握在她手裡有什麼用啊!又不是她的名字!”
“翟吏都病成這樣了,就連太醫都說了讓準備後事了。說不定,明兒後兒的就嚥氣了。”
“我不去和她辦置名手續,她拿著那些房契也沒用。田莊,商鋪一樣還是我們的。”
“等翟吏一死,武安侯府還能把她當回事?她左右逃不過一個陪葬的下場。那她手裡所有的東西,不都能要回來嗎?”
“都跟你們說了多少回了,怎麼眼光還是這麼短淺!”
聽著他的這些話,曹氏與夏錦繡瞬間恍然大悟。
“行了,該幹嘛幹嘛。我得去一趟容國公府。”夏振山一臉愁容,“今日之事,怎麼也得去要一個說法的。”
“爹,你好好的跟容鏵說啊。”夏錦繡一臉含羞的說道。
但,其實就她現在這一張豬頭臉,實在於和含羞搭不上邊啊!
曹氏連連點頭,“對,對!你好好說,別動怒。我們得態度放好一點,為著錦繡,你可千萬不能發火的。”
“都是薛嫋嫋那孽障惹的禍,害得我的錦繡受這麼大的委屈。她真是該死的很!最好明天一嫁入武安侯府,翟吏就斷氣!”
“衝個喜,把人衝死了,那才讓人解氣洩憤。”
“要不然,我跟你一起去吧?”曹氏還是不放心,想著兩個人一起去容國公府,怎麼也更有誠意。
夏振山看一眼她此刻的德行,直接拒絕,“行了,行了,我自己去就行了。叫府醫來,給錦繡臉上的傷處理一下,這……怎麼見人。”
曹氏看向夏錦繡,看著那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,又心疼又氣。
“這個梅渣兒真是氣人的很!以後她最好別落到我的手上,要不然,我定讓她好看!”
……
風荷居
薛嫋嫋正抱著大將軍,一人一貓沒有任何障礙的交流著。
大將軍剛從曹氏那邊回來,將一家三口說的話,一字不差的告訴薛嫋嫋。
“喵嗚,想想就開心。明天本喵將軍終於可以擺脫這個鬼地方了,可以和你一起去武安侯府過好日子了哦!本喵開心的不得了!”喵將軍笑得合不攏嘴。
“呔,誰說要帶你一起去武安侯府了?”薛嫋嫋擼了一頓喵將軍的腦袋,“你繼續留在這裡,得給我看家守門哪!”
喵將軍:“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