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翟吏往輪椅上一靠,整個人懶懶的,卻是渾身都散發著一抹自內而外的矜貴與優雅。
那一張明明看起來蒼白無血色的臉,此刻在薛嫋嫋眼裡,也別具一格。
拋開那一抹病態,他確實是一個挑不出一點瑕疵的美男子。
哦,現在是病美男。
“夫人說的是哪個裝?哪裡裝?我怎麼裝了?”他噙著一抹淡淡的淺笑,一雙狹長的鳳眸微眯,就這麼彎彎的望著她。
薛嫋嫋將他上上下下全身打量了一遍,最後視線定在他那一張傾世容顏上,亦是揚起一抹美得驚心動魄的淺笑,“我覺得,你哪哪都在裝呢!”
“哦?”他笑得一臉耐人尋味的看著她。
薛嫋嫋覺得頭頂著這麼重的一個鳳冠實在是累的很。
直接動手摘下。
當她看到鳳冠上的那一整圈明珠時,露出一抹“見錢眼開”的笑容。
哦,不!不僅僅是這一圈明珠值錢,這整個鳳冠也值錢。
看看,看看。
這做工,這雕刻,這鑲嵌技術。
這要是拿到社畜時代的話,可是進博物館的啊!
哦,對!還有她身上的這一身霞帔。也是價值連城啊!都是進博物館展覽的存在的啊!
得好好的儲存起來,可都是錢啊!
翟吏:“……???!!!”
就想不明白,好好的聊著裝不裝的問題,她卻是盯著那鳳冠看得入迷了?
還有,那露出一臉“含財”的表情,是一點都不偽裝的啊!
“嗯!”翟吏一聲輕咳,提醒著她。
聞聲,薛嫋嫋回過神來。
朝著他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,“抱歉,走神了。實在是這鳳冠太吸引眼球了,就多看了幾眼。”
然後似是想到了什麼,一臉好奇的問,“這鳳冠霞帔是侯府準備的?還是世子爺自己準備的?”
“我準備的。”翟吏清了清喉嚨,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。
然後只見薛嫋嫋的臉上劃過一抹小小的失落,不過很快就被退去,然後一臉八卦的問,“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?為夏錦繡,你竟是這般上心?這霞帔的繡工,這鳳冠的做工,怎麼也得個一年半載的吧?”
或許,還應該更早。
畢竟,他們倆的婚事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定下了。
哎,可惜了!襄王有情,神女無意。
最後他給夏錦繡精心準備的鳳冠霞帔竟是穿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你在說什麼?”翟吏一臉不悅的盯著她,“跟夏錦繡有什麼關係?今日與我拜堂的是你,此刻與我在婚房裡的也是你。這個時候扯上夏錦繡,夫人是何用意?”
“啊?!”薛嫋嫋一臉驚愕的看著他,“你什麼意思?這鳳冠霞帔不是給夏錦繡準備的?”
她都已經做好準備,就算是給夏錦繡準備的,那現在也是歸她了。
反正,錢又跟她無仇。
看在價值連城的份上,她也是能接受的。
現在,他卻告訴她,這不是給夏錦繡準備的!
“這是給我準備的?!”她一臉震驚到不可思議的驚叫出聲。
這……怎麼可能?
這才幾天的功夫啊?他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,做出一套這麼精緻完美的鳳冠霞帔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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