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圓篤定的點頭：“沒錯，是首例！”
“而且官媒的態度是和善的，新聞報道也是偏向於誇獎，要不然也不會打出鬥破蒼穹的書名。”
“那今年的文化出口討論會怎麼還沒有結果啊？我看其他分類的協會官網都已經發布公告了。”劉勝利疑惑不解。
談到這個話題，眾人皆沉默不語。
是啊……
到底結果如何了？
是生是死你倒是給個準信啊！
天空論壇和作者助手也都在熱烈討論這條新聞。
無數網文作家們也在瘋狂水群——皆與有榮焉。
-【鬥破蒼穹火了啊！】
-【官媒都報道了，能不火嗎！】
-【外國網友竟然在毒品和鬥破蒼穹選擇了鬥破蒼穹！】
-【唉……】
-【這麼高興的日子，你嘆什麼氣啊？】
-【其他分類協會都陸陸續續出了公告宣告，網文協會到現在還沒一點動靜，我有個朋友是鼎盛娛樂的，他陪同自家公司大佬去開會，我剛剛託他問了。】
-【結果怎麼樣？】
-【這個時間段，沒有好訊息，就是最大的壞訊息！】
-【可別啊，咱們這一年搞的有聲有色的，總不能讓我們空歡喜一場吧？】
-【唉……誰知道呢！】
……
京都。
文娛辦總部。
王總看著新聞，心情十分激動，目前雙方底牌盡出，局勢僵持不下，說不定這則新聞就是左右天平的最後一塊砝碼！
他湊到馮越跟前，低聲笑道：“馮秘書啊……您看？”
“這……”馮越一聽就知道王總想幹嘛。
“先別急著拒絕。”王總擺手道：“我不進去，只是您看這麼大的新聞，肯定會對討論結果產生影響，衛老總要兼聽則明，再最後下決定吧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？”
王總接著說道：“您進去一趟，續個水的功夫，把這則新聞告訴衛老，至於結果成與不成都無所謂。”
“但是我記住您的人情，整個代表團都會記住您的人情！”
“這……不過分吧？”
馮越低頭沉思片刻，王總並沒有讓他拉偏架，只是讓他告訴衛老這則訊息而已。
再說了。
衛老這一次既然邀請了網文行業代表，那肯定也是願意看到網文出口的。
怎麼做，馮越心裡也有數了。
“嗯……行吧，先說好，我只是告訴衛老這條新聞，至於最後結果還是由衛老自己決定！”
“當然，當然！能告訴衛老，就算最後沒成，咱們也盡力了不是？”
“好！”
會議室內。
雙方揪著各自的小辮子唇槍舌劍，你來我往！
幾個回合下來，網文行業漸漸落入下風！
實在是鄧文虎和姚崇光手裡的檔案，針對性太強，就連衛老也要顧忌多方態度，仔細斟酌才行。
“衛老，您看？要不再考察網文行業一年？文娛辦先發起淨網活動，等什麼時候網文小說徹底整頓，沒有那麼多負面新聞了，咱再討論出口的事情？”
鄧文虎乘勝追擊，步步蠶食衛老的底線。
姚崇光也不甘落後，在一旁催促：
“衛老，往年這個時間段，會議都結束了，按照慣例各家協會要開始釋出公告了……您看要不抓緊做決定？”
衛老手指輕釦桌面，暗自思量。
就在這時。
馮越走了進來，給衛老沏茶的功夫，趴在他耳邊嘟囔著。
鄧文虎和姚崇光對視一眼，感覺不妙！
到嘴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