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老的貼身秘書馮越提著公文包走到了報告廳前。
“馮秘書好！”
“馮秘書，我是……”
……
不管身份高低，所有人都十分熟絡的和馮越打著招呼。
他拿出鑰匙，一邊開啟報告廳的大門，一邊說道：
“大家先進來坐，區域劃分名單貼在牆上，大家可以自行尋找座位。”
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入報告廳。
李想等人也找到位置坐下。
三點一到。
衛老和一眾文娛辦負責人便趕到現場。
“大家都坐，不用拘禁！”
衛老雙手微壓，示意道。
“今天專門召集大家來開討論會，目的很明確，國家文化重點專案出口名額有限，這名額該給誰，怎麼分？這都要大家坐下來好好商量一番！”
“畢竟是文化出口專案，那在外國人眼裡，這就是代表國家的文化形象符號，我們必須慎之又慎……”
衛老講完開場白後，解釋道：
“但今年和往年又有所不同！”
“我們的選拔不僅要看重該專案的文化影響和自身形象，還要著重考量該專案所能造成的經濟效益！”
“畢竟叫好不叫座的時代過去了……”
風也蕭蕭和李想對視一眼，心中瞭然，恐怕這就是文娛辦為何邀請網文行業出席會議的真相。
要是論高階大氣上檔次，傳統文學確實無人能及！
但要論經濟效益？
不說別的，單單是起航自家建立的海外網站，這幾個月的收益就吊打去年傳統文學出口的銷售總額。
關鍵是網文在海外受到的關注度和影響力也是與日俱增。
聽衛老的意思，咱還是有機會的！
衛老接著說道：“作協的姚崇光，鄧文虎及其隨行人員，和網文協會一眾代表去三號會議室。”
王總一早便熟悉了所有流程，見眾人疑惑，他解釋道：
“衛老和其他負責人，一人負責商定一部分行業的出口名額。”
不然所有人聚在這報告廳討論，且不說吵鬧的和菜市場一樣。單單耗費的時間便要呈幾何倍數增加。”
眾人一邊聽著王總解釋，一邊在馮越的帶領下走進了三號會議室。
“大家先等一等，衛老稍後就到。”
馮越解釋道。
報告廳眾人濟濟一堂，人數何止上千，相較會議室裡只不過三五十人而已。
作協一行人聲勢浩大，四十多人盤踞在長桌左側。
網協真正進場商議的人員，不過十人，就這還包括了李想和風也蕭蕭。
其他人做完前期準備工作，便在會議室外等候。
王總蹲在泰山身旁細細囑託。
而後也離開了會議室。
自家人知自家事，他帶個隊處理一些行政和溝通方面的工作還行，但真要上桌談判，他可沒那個本事。
如同作協來了兩位副會長，而網文協會的李羽會長，卻沒有來一樣。
李羽畢竟是空降的，除了會長這個職位說出去唬人以外，沒啥別的作用。
索性李羽直接將這項工作交給了泰山。
作協在左。
網協在右。
兩方人互相打量，卻不發一言。
他們心裡也明白，恐怕之前的流言不是空穴來風。
網文協會要想獲得出口名額，勢必是要從虎嘴裡拔牙，搶佔作協的份額。
姚崇光目光鎖定李想，表面穩坐釣魚臺，內心卻十分煩躁。
網協便好似番邦小國，年年進貢，卻在今年宣佈獨立一般。
這能忍？
作協其他人可都看在眼裡！
今天表現的如何，能否力壓網協，為作協爭取最大的利益，將在很大程度上決定，他和鄧文虎誰能明年更上一層樓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