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念不認識人，但是知道這兩個公司。
中科資訊是國產CPU晶片的領軍企業；海超宇是伺服器製造商，和ATOMS在某種程度上算是競爭對手。
當然，競爭對手有時候也是朋友。
韓如替許知言和兩人碰杯喝了酒，喬念見狀去旁邊的自助餐桌上用高腳杯倒了點礦泉水，回來遞給他。
許知言接過來的時候看她一眼，眉眼微彎，神色柔和。
對面的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，中科資訊的總裁黎化率先開口：“許總，這位是你的新秘書？”
“你那位美女秘書呢？這次怎麼沒帶她過來？”海超宇的老闆郝華茂緊跟著問道。
許知言有三位秘書，其中一位是女士，在國外跟他多次出席過酒會和活動。
加上他這幾年沒有什麼桃色新聞傳出，業內私下都在傳他與他的那位美女秘書關係非同一般。
今天見他身邊換了個人，便覺得稀奇，禁不住八卦下。
兩人戲謔的眼神讓許知言有些不悅，聲音清冷的道，“是同事，喬念。”
“沈秘在中東出差呢。”韓如替許知言回答第二個問題。
兩人聞言，客套的對喬念道：“是我誤會了，喬小姐原諒。”
“黎總，郝總，言重了。”
喬念和兩人碰杯後，抿了口酒，感覺到男人投來的視線。
她忍住了沒有看他，面帶微笑的聽他們交談起行業內的事情。
中途，海超宇的老闆看到有熟人進場後，先走一步。
中科資訊的總裁黎化等對方走了，和許知言說起伺服器的事情。
“你們這款產品上市的正是時間，科達2021-2022年伺服器集採招標啟動了，預計採購三十一萬臺，你們收到邀請了嗎？”
“公司剛起步，在國內的市場份額佔比太低，還沒有達到門檻。”
“背靠OUTSTAND集團，你們這起步直接就是起飛，槭城官方的招標結果今天早晨公佈了，原子是在內的。”黎化說完，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：“許總，什麼時候我們合作一把？”
“有機會一定合作。”
喬念聽到這才知道這場宴會的性質。
促進企業和廠商之間建立合作的一個活動。
伺服器研發並不是所有的部件都是自主研發，有時候也會從市場購入。
中科資訊是CPU晶片製造商，ATOMS如果從市場採購晶片，兩家確實有可以合作的機會。
喬唸的職級還達不到他們那麼高，不清楚更多的行業內部資訊，也就能理解到這個地步。
書到用時方恨少。
大學的時候，對硬體的學習深度不夠，如果不是許知言帶她一起學，怕是知識掌握的比現在還少。
喬念想想就覺得汗顏。
“想什麼呢？”
“沒什麼。”喬念回神，看到中科資訊的總裁和韓如結伴離開的背影。
“去吃點東西吧。”許知言說著和她一起朝自助餐桌那邊走，“覺得無聊嗎？”
“還好。”
“這種活動都是帶著KPI來的……”
“許知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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