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琦見時間差不多了，提議道：“程總，十二點了，上午演示不完，要不我們先去吃飯，中午大家休息會，下午一點半再繼續？”
“可以。”
程莊點頭，上午的演示暫時結束。
喬念和薛琦陪甲方出去吃飯，回來的路上，程莊落後一步，和喬念並肩。
“你前兩天又出差了？”
“去槭城了。”
“和你們許總一起去的？”
男人聲音中含著些意味不明，被套過話的喬念立時警鐘大作。
“對，我去幫忙做個記錄。”
想到今日在他們公司聽到的傳言，程莊不動聲色的瞧她一眼，問道：“你和你們許總是校友，在校的時候認識嗎？”
喬念心裡一驚，正思考該如何回答，就聽見男人低低沉沉的聲音。
“應該是認識的吧，畢竟他也算是你們學校的風雲人物，只是，怎麼沒聽你提過呢？”
對方沒有給自己否認或承認的機會，直接定下結論。
喬念再一次感慨男人的心思深沉。
她只能避重就輕的回答：“都是上學時候的事情，又不是同屆的，覺得沒必要，就沒說。”
“程總怎麼知道的？”
程莊挑著有樹蔭的地方走，不讓喬念曬到，抬頭看到前方衝他笑的意味深長的同事。
他瞪眼對方，收回注意力，回答喬唸的問題。
“他又不是寂寂無名的小人物，一查就能查的出來。”
喬念左眼皮猛然一跳，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他沒事查許知言幹嘛？
“別緊張，我和他合作，總要清楚對方的底細。”
“嗯，應該的……”
“話說回來了，喬念，這麼多年了，你心裡還沒放下他嗎？”
“讓一下，讓一下——”
急促的提醒和電動車在人行道上行駛的聲音響起，程莊瞬時拉住喬念往旁邊走兩步，一下秒，電動車從兩人剛才行走的位置躥過去。
程莊的手勁並不大，但喬念還是感覺到手臂上被許知言抓傷的地方傳來陣陣痛意，好在程莊片刻間便鬆開了。
她不適的皺皺眉，後撤一步，與男人拉開距離。
程莊發現喬念捂著手臂，臉色似乎有些痛苦，眼中浮現不解。
他剛才並沒有用什麼力度，不至於這麼疼吧？
程莊探究的目光落在喬唸的手臂上。
她今天穿了件七分袖的圓領襯衫，看不到衣服下的情況，只好問道：“是我弄疼你了？還是手臂受傷了？”
“我的問題，前兩天不小心撞到了。”
喬念看眼前方已經準備過馬路的隊伍，怕他再提起被電動車打斷的那個問題，提醒道：“程總，走吧。”
程莊察覺到喬念逃避的態度，眼底神色微動。
她畢竟是女生，他不好掀她的袖子確認是否真如她所說是不小心撞到的，只能提醒她以後要注意。
喬念點頭應著，跟上隊伍。
和大家同行，程莊的那個問題最終沒有得到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