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氣。”
喬念攏了裙襬坐進車內，程莊從另一側上車。
喬念給司機報了地址，給程莊彙報OA系統和APP目前的研發的情況。
程莊聽著她沙啞的聲音，在她說完可以按照約定時間正常演示後回道：“行，先這樣，其他問題等到演示的時候說。”
喬念猜到程莊的用意，點頭答應，車廂瞬間陷入安靜。
和甲方同乘一輛車，喬念有些緊張。
和與許知言相處時的緊張感不同，她對程莊是甲方和乙方的卑微。
雖然和程莊認識兩三年了，中間有過不少交集，但是甲方就是甲方。
作為乙方她很難把兩人放在同等位置上。
喬念正想這十幾分鐘有點煎熬，聽到程莊問她：“你上週出去旅遊了嗎？看到你發的朋友圈了，是在海市？”
“去海市出差了，我朋友剛好在海市，就見面吃了頓飯。”
“你們公司兼併後業務多起來了，我看你最近經常出差。”程莊說完，黑眸精光一閃，狀似無意的道：“你們公司那個許總還是有些能力的，我聽說他也是L大畢業的，和你是校友。”
聽到對方提許知言，喬念頓時警惕起來，謹慎的點頭。
“他和你應該是一屆的吧？我看你們年齡差不多。”
“不是。”
喬念說完車廂瞬間安靜。
程莊見喬念謹慎的樣子，輕笑一聲，開玩笑的道：“我怎麼感覺提到你們許總，你這麼緊張呢？”
喬念覺得程莊一定是故意的。
她尷尬的順了下耳邊的碎髮解釋道：“我這人畏強，見到領導和老師都緊張。”
“我又不是你領導，也不是你老師，你每次見到我為什麼這麼拘謹？是我太嚴肅了嗎？”
男人打趣的聲音，看似無意，卻有實質性的壓迫，喬念瞬間脊背出汗。
喬念整理下措辭，才開口：“不嚴肅，只是甲方也是領導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
男人意味深長的感嘆讓喬唸的心再度提了起來，生怕他再語出驚人。
幸好，司機的聲音先他一步。
“程總，喬組長，到了。”
喬念看到窗外熟悉的辦公樓，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。
“程總我到了。”
“好。”
司機將車停在路邊臨時停車的區域，喬念道謝後下車。
程莊沒有下車，他降下車窗對她說道：“喬組長，再見，下次有時間請你和蘇小姐吃飯。”
“好的，程總，再見。”
喬念有作為乙方的自覺。
她等黑色卡宴重新啟動匯入車流後才朝辦公樓走去。
喬念沒有注意到卡宴停靠後方那輛黑色的巴菲特s商務車，更沒有想到許知言坐在車內一直注視著她……
·
“念姐，聽說你病了？好了嗎？”
寧佳洋進辦公室看到喬念在，端著咖啡直奔她而來。
“好了。”
寧佳洋聽她聲音暗啞，提醒她注意記得吃藥，然後神秘兮兮的問她。
“是不是許總送你去醫院的？”
喬念愣了下，下意識反駁：“不是。”
寧佳洋一臉別我把當傻子的表情：“我都看見了。”
喬念：！
“你看見什麼了？”她握緊了手裡的水杯，佯裝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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