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念剛想鬆口氣，就聽見他後面的話。
“等會把title的顏色換成3399ff，所有名稱改成英文，選單之間的互動加上。”他指著畫布上的頁面標題道：“改成圓形。”
喬念點頭：“好。”
“餓嗎？”
晚上沒吃飯的喬念已經餓過頭了，遲疑一下說：“還好。”
還好就是餓了。
“你想吃什麼？西餐還是中餐？”許知言拿起手機準備訂餐。
說完他突然意識到什麼，望著她問道：“你晚上是不是沒吃飯？”
喬念沉默了下：“吃了零食。”
許知言的神色帶了點自責。
應該早點問她的。
怕訂餐會等太久，許知言打電話讓酒店送的餐。
半個小時後，房門被敲響，應該是餐到了。
喬念起身，許知言快了她一步。
讓服務員將訂的餐放在餐桌上，許知言喊喬念過來吃飯。
“蔣助理他們吃飯嗎？”
“他們已經吃過了。”
許知言給喬念拉開凳子讓她坐下，自己坐到她斜對面，離她遠一些。
時隔五年和他再坐在一起吃飯，喬念心情很複雜。
她放在桌下的手暗暗掐了下自己的腿，讓自己冷靜，才拿起面前的刀叉。
喬唸對吃的不挑剔，許知言把什麼放在她面前她就吃什麼。
許知言看著喬念吃飯，神情有些恍惚。
喬念努力忽略男人的視線，埋頭乾飯。
手機震動的聲音響起，喬念瞧了眼來電顯示。
是行政部門的同事。
她接聽，習慣性的點開了擴音。
行政同事高昂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：“喬念，不好意思啊，我剛看見你的資訊，你訂酒店了嗎？沒訂的話我現在給你訂。”
喬念看眼時間，耐著性子說：“訂了。”
“噢噢，訂了就行，你下午說培訓時間延長了，趕不上六點的高鐵讓我退票的時候就應該讓我給你訂房，你下次再要是再遇見這事提前說……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，謝謝，麻煩你了。”
喬念客氣的說完，掛了電話。
“今天誰負責給你訂票？”
喬念不想在領導面前給同事穿小鞋，解釋道：“今天週日，大家休息，她沒看手機也是正常。”
許知言眼眸幽深的看著她，表情嚴肅。
“行政部門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，在她面試的時候公司一定會告知她工作的內容，如果她能接受，公司才會給她發offer，如果她接受不了，可以拒絕。”
“她接受了offer，卻沒有將工作到位，這是她的失職，她自己都還沒有為自己的失職找理由，你為什麼要先替她找藉口開脫？”
許知言說完，見喬念一言不發的低著頭，餐桌上氣氛凝重。
意識到自己話說重了，他語氣緩和些，語重心長的道：“喬念，心軟的人當不好管理者。”
喬念點頭，情緒有些低落。
葉斐說她就是閃閃發光的大聖母，哪天干不動了，她就蓋個廟，讓她坐上面，她光在門口等著收香火錢就能成富翁。
她也知道自己的弱點，已經在努力改了，只是見效比較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