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諾眼神躲閃，想到自己在男人房間看見的照片，緊張的嚥了咽喉嚨解釋道。
“你喝醉了，我就把你扶進去了，我什麼也沒看見。”
“管住自己嘴。”
喬諾忙不迭的點頭：“我保證誰都不說。”
許知言沒有為難他，端著咖啡去書房。
喬諾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，長長鬆了口。
他是年輕，又不是傻。
前天在小區樓下兩人拉拉扯扯的，他就覺得這兩人關係不一般，只不過是他姐不承認，他也就沒有問。
昨天晚上從他房間裡看到他和他姐的合照，更驗證了他的猜測。
他同父異母的姐姐和同母異父的哥哥有可能曾經是情侶關係……
喬諾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臉，有些匪夷所思。
·
喬念約了週日的心理治療。
她到的時候上個患者正好結束治療，護士帶她直接去了診室。
“陸醫生。”
“過來了。”陸冉冉讓她先坐，把她的病例找出來。
“這禮拜感覺怎麼樣？”
喬念如實回答：“和上次比感覺不大。”
將自己這周的變化和醫生講完，問道：“陸醫生，照這個速度，我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？”
“心理治療是個漫長的過程，有時候可能需要半年或者數年的時間，你上次的焦慮症不也治療了將近三年才恢復正常嗎？”
“你現在還是比較好，不需要藥物控制……”
喬念聽到要這麼長的時間，內心有些不安。
陸醫生看她蹙眉，問道：“你最近和他的接觸多嗎？”
喬念點頭，將許知言知道她生病的事和他的提議告訴了醫生，徵求她的意見。
“陸醫生，你覺得我應該考慮他的提議嗎？”
“每次治療完我都告訴過你可以適當的和他接觸，他的提議無非是兩個人比普通朋友之間的接觸更多一些，只是要接觸到哪個地步，需要你自己掌握好度。”
喬念聽懂了陸醫生的話外音，沒有繼續問。
她需要自己權衡利弊做出決定。
陸醫生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，說道：“喬念，別太為難，想快些克服心理的問題可以選擇和他多接觸，很抗拒的話就選擇慢的治療方式，總能好的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喬念說完，又提起許知言知道她生病的問題。
陸冉冉聽後眉頭緊皺，一臉嚴肅的道：“我們醫院肯定不會暴露病人的隱私，檔案都是鎖起來的……”
“你等下。”
陸冉冉讓護士把這個月的登記表拿過來，找到喬念第二次的就診時間，查當天的記錄資訊。
陸冉冉邊找邊給喬念解釋：“你那次走了之後外面出了點事，檔案沒來得及收進去，護士把下個患者領進來了，我回來的時候……”陸冉冉頓了下，念出記錄本上的名字：“傅行。”
“那天在你後面來的患者是‘傅行’。”陸冉冉問她：“你認識這個人嗎？”
“認識，許知言的朋友。”喬念聽到傅行的名字，眉間的疑惑漸漸消散。
“那可能是他看到了，告訴許知言的。”
喬念想不是可能，是一定。
事關病人隱私，喬念沒有問陸醫生傅行來看什麼病，這個話題在找到她病情洩露原因後終止。
……
兩個小時後，治療結束。
喬念從醫院出來，沒有去蘇白那，開車回家。
晚上吃飯的時候，喬平又提起他那個大學同學的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