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很快,宋楓便冷靜下來。
這裡是大夏王朝,前世的那些詩句都可以直接拿來用。
就算僅僅是九年義務教育背的那些詩,也足夠吊打這些半吊子的皇子了。
他的身後,可是有詩聖詩仙在後面撐腰的。
想到這裡,宋楓倒也不慌了。
當然,他也並不打算出風頭。
好處沒有,反倒可能後患無窮。
低調苟著才是王道。
就在這時,一皇子出言譏諷道:“一個秀才也會作詩?”
作詩這種高雅的愛好,宋楓這種窮酸秀才也配?
如果不是皇帝太后在場,估計早就把宋楓趕出去了。
只是個秀才,聽說在抓來沖喜之前吃飯都是問題。
要為了溫飽四處奔波的泥腿子,也能作詩?
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!
其餘的幾位皇子也同樣心中譏諷,不過卻並未在臉上表現出來。
“太后,現在天寒地凍,我甚是擔憂公主千金之軀受寒,此刻只想早些回去陪伴公主”
宋楓從容不迫,並未理會那皇子的譏諷,朝著太后淡淡拱手道:“在下才學鄙陋淺薄,恐怕不能作詩。”
就算是能作詩也要說成是不能作詩。
現在作詩的話,肯定會拉滿這些皇子的仇恨。
畢竟前腳他們才剛作出幾首蹩腳的詩,後腳若是自己就作詩精妙絕倫的詩句。
豈不是會讓他們將自己恨得牙癢癢?
雖說他也不怕這些皇子,但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,還是算了吧。
“是啊!”
剛才那皇子聽後,看向太后的方向笑著道:“母后就別為難他了,一個秀才怎麼可能會作詩呢?”
同時還瞥了一眼宋楓,顯得極為洋洋得意。
哪怕他們的詩句不怎麼樣,卻也比宋楓要強多了。
對方可是連蹩腳詩都作不出來呢!
對比之下,他們的才華都要溢位來了。
“沒錯。”
另外一位皇子看似和藹,實則也在譏諷,笑吟吟道:“駙馬前身畢竟只是個秀才,作詩也太過於勉強了。”
要知道秀才只是最低的功名。
而宋楓這個年紀還只是個秀才,恐怕也很難有進步的空間了。
也就比那些鄉間的農夫要好一些。
這樣的人也能當公主的駙馬嗎?
簡直就是對公主莫大的侮辱啊!
想要讓他們認可宋楓作為駙馬的身份,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緊接著,幾位皇子又是一陣奚落暗諷。
太后無奈,只好作罷。
也只當是宋楓才疏學淺,不能作詩了。
秀才的功名確實低了些。
坐在上位的皇帝倒是不動聲色,覺得有些奇怪。
他在皇帝的位置上坐了幾十年的時間,對於帝王心術的掌握極為熟練。
剛才宋楓的話語看似退避,他卻看出了一絲傲氣和不屑。
怎麼回事?
一個秀才還能有什麼傲氣?
難道真的能作出精妙絕倫的詩句,但是卻故意不作?
就在這時,宮女端上了南方進貢的綠蟻新酒。
宋楓也被倒了滿滿一杯綠蟻新酒。
顏色呈現淡綠色,香氣撲鼻。
見狀,宋楓內心湧起一陣辛酸。
此情此景,不由想到白居易《問劉十九》中的孤獨與蕭瑟。
想起了公主此刻內心的孤獨冷寂。
明明意識清醒,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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