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死宅根本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內。
我們還是嫌他們死宅樓頂天台晦氣。
昨天一早,大夥聚在一起吃早飯的時候,我無意說起了,今天要不要去就菊一流那邊轉轉,畢竟昨天可是有請帖遞了過來。
周言放下粥碗,也摸出一張類似的請帖說道,“他們也請我了,看來是在咱們身上沒少下工夫,總算弄明白想收拾他們的是誰了。”
他隨手把請帖朝一邊一丟,詢問我的意思,“昨天鬧那樣,傷了兩個不知道死活的,更是重創了他們家族的守護靈,咱們今天還去嗎?”
“去!”這個字我說的斬釘截鐵。
痛打落水狗的事,雖然不是多光彩,但是面對這樣的一幫人,我一點都不會覺得理虧和心虛,加上現在關於就菊一流家的負面新聞滿天飛,門口圍滿了各處的記者和媒體人。
“咱們不光要去,還要大張旗鼓的去,不妨打上兩國文化交流的大旗去……咱們去得越大大方方,即便宴無好宴,咱們一樣越安全!”
沒錯我就是想去耀武揚威的,氣人還氣得這麼理直氣壯,大概也就只有我們有這樣的膽子。
我話裡的高調可能叫周言給理解錯了,結果導致的就是,也不知道從哪搞來的閃亮豪華車隊充斥了場面。
就開進吊橋大門口的時候,周圍那個閃光燈啊,就跟誰家頂級明星出場一樣。
再說進了院落,在豪華的屋子裡面等著我們的正是就菊一流這一代的家主,據說還是井邊雄二的老子,我真想再把他們這個姓氏的中文解釋給他們絮叨絮叨。
但是這老頭,一臉灰敗之氣,跪坐在那,身後還要兩個人扶著的樣,叫我實在沒忍心揭開這個真相,直接送走他。
不過我和郎弘毅在所有人都光著腳走進來的時候,我們依舊臉不紅氣不喘地穿著鞋走進來,發明鞋就是為了穿的,我們不接受退化。
不僅如此,周言這壞小子居然還專門給我們準備了兩把椅子,自己帶進來的,還有專門西裝猛男幫忙搬進來。
面對一幫跪坐在墊子上的小日子,我和郎弘毅朝椅子上一坐,簡直是高人一等,就跟參觀矮人國一樣,也像是爺爺奶奶周圍圍了一圈孫男娣女,正在接受跪拜。
這一幫子主人家的臉黑得跟在非洲住了半輩子一樣。
我們這態度擺出來,井邊雄二他爹的客套也沒用,直接開門見山的把這次請我們來的目的擺了出來。
“咱們雖然鬧了點小誤會,但是你們不是有句老話叫冤家宜解不宜結嗎?我們就是想買下那座酒店的所有權,既然現在酒店是你們的了,我們願意出高價收購過來!”
“你能出多少?”郎弘毅問了一句,其實也並沒準備答應,這幫人也是多少看懂了我們要幹嘛,害怕了,才要高價收購那座酒店的。
這快死的老頭直接伸出兩個巴掌來回晃著,“你們收購價的十倍!”
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張口就是這樣的高價,看來斬斷了他們家族地下掌管財運的財力,他們依舊還有不少的底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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