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難道是田螺姑娘?
隨後我想到離開我一會,獨自回家了一趟的郎弘毅,莫不是這位大少爺還是德才兼修的高人,不光長得不錯多金之外,還會煎炒烹炸,剛才心中有事都沒注意到?
心裡雖然詫異,也只是看了那位大哥一眼,並沒有說什麼,我拉開冰箱,從滿登登的冰箱裡拿了一瓶冰鎮的快樂水。
想了下又拿了幾瓶出來,在座的各位一人一瓶,連猴傻子也沒忘記,還幫他開啟了蓋子。
“也到吃飯的點了,不嫌棄就在這湊合一口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我都有點心虛,好在郎弘毅面冷心倒是不錯,沒有看不上猴傻子,也沒有質疑我慷他人之慨的事,已經拿了四副碗筷放在小桌上。
對於這瓶水,棺材仔倒是沒有拒絕,卻沒有碰碗筷,在屋裡他依舊沒有摘下兜帽,只是在喝水的時候露出了更多的五官,我再次看到了那雙幽潭一般的眼睛。
“你只欠我一杯水,這個已經夠了,今晚村裡交給我。”
這人說完,站起來就離開了我家,留下我和郎弘毅互看了一眼,在心中想著,這位還真是個怪人。
而今晚他守村應該是伍叔的託付,有他在我更是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了。
看猴傻子口水都要把胸前的衣裳流溼,趕緊給他碗裡夾了一碗的菜,這人才不會客氣,嘿嘿笑著端了碗,抓著兩個大饅頭。
凳子也不坐,筷子也不拿,依舊用那雙黑的看不出顏色的手抓著朝嘴裡塞,噎的翻白眼也不知道喝一口旁邊的汽水。
他沒用三分鐘,已經吃飽喝足,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我家。
他離開後,我和郎弘毅才開始吃我們這頓一波三折的飯。
我吃著味道還算不錯的家常菜,沒話找話的問,“你不好奇他們兩個的身份麼?”
作為以後我的搭檔,可能是焦不離孟般存在的人,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需要隱瞞,沒等這位少言寡語的大少爺說話,就簡單說了下棺材仔的大概情況。
“猴傻子簡單,伍叔說他是村裡的守村人。”
郎弘毅卻出人意料的放下碗筷,從剛才棺材仔坐的沙發縫隙裡面拽出了一個小紙包。
“那人留下的!”
我趕緊開啟,一看之下,才明白是什麼,這是棺材仔給我的提醒,感覺上更像是諸葛亮的錦囊妙計。
紙條上面寫著幾句很狂草的字,“點妝本事無數,山上兇險,鬼打鬼,雷相助。”
這紙我翻過來一看,正是剛才進門口的時候,我家堂屋門口被撕下來的半塊發白的春聯,應該是臨時起意之舉。
裡面還包著一把小木劍,應該也是桃木的質地,上面刻著符咒,還有幾個比較倉促的小字在手柄最後面。
“謝惠,三十三塊!”
這個棺材仔果然是……既不叫別人欠他的,他也不欠別人的,看來這一瓶水也是在試探我,要是沒有這一瓶水,八成這提示還有小劍都不會出現在這。
我把劍丟給了郎弘毅,“這八成是給你的,別忘了回頭給錢去,我有內裡乾坤用不到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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