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往另一邊採藥,也像往常一樣的在動著鋤頭辛苦的挖著,可這時他卻停了下來。
“救命,救我!”
“誰啊?”
於倡安聽到了一個女聲,他不時看向四周,很疑惑的就問了起來。
“救我。”
於倡安在沒多問,跟著微弱的喊救聲一步步逼近了一地方,原來這個地方是個大坑,他往裡一看,原來是一個女子在裡面受了傷呼喊著。
“別怕,我這就拉你上來!”於倡安說完立馬在四周找了幾根樹藤綁在了鋤頭上,一點點放下讓那女子一抓就給拉了上來。
“姑娘,你沒事吧?”在女子上來後,於倡安關心的問道。
那女子甩了甩自己的髮絲,將臉上的沉土稍微的擦了擦,展現出了一個美麗容顏,於倡安都有些被迷住了。
當這個女子站起,整個身段非常的誘人,穿一條加厚的綠色裙子,身體較瘦,高峰挺立,大眼睛,臉的兩邊有些紅潤,是那種淑女型的樣子,非常的漂亮。
“謝謝公子相救!”女子聲音好柔嫩,真心的感謝起了於倡安。
於倡安還在發愣,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子,臉都有些紅了,嘴巴都不知道動了多少次,要不是女子說話,他還真反應不過來。
“不,不用謝,我是名大夫,救人是我應該的,你傷的不輕,不如就去我醫舍好好給你看下吧。”於倡安有些激動道。
“嗯!”女子的臉上也出了些紅潤。
“我叫於倡安,是名大夫。”
“我叫慕嬌嬌,是個練武的,今走路太急,不小心掉了下去,傷了我元氣了!”
“那沒關係,有我在,你的元氣很快會恢復的。”
兩人說的都很愉快,由於慕嬌嬌的腳受了傷,實在是走不了,於倡安也是個熱心腸的人,二話不說的就蹲在了地上,意思是想把慕嬌嬌揹著回醫舍。
慕嬌嬌畢竟是女的,面對這樣也有些害羞,但在於倡安的在三而說下,慕嬌嬌還是上了他的背,兩人就這樣回去了。
在於倡安的細心照料下,慕嬌嬌的傷勢也好了許多,由於慕嬌嬌也沒有銀兩,乾脆就答應給於倡安做飯補償,也就在一兩個月的時間,兩人日久生情了。
很快的兩人就確定了關係,在往後一年裡,慕嬌嬌生下了女兒於燕,本以為家庭和睦,然不想日子難過,慕嬌嬌在於燕五歲的時候就開始教她武藝,彷彿她就要很快離開一樣。
就這樣,在於燕習武到十七歲的時候,慕嬌嬌突然與於倡安發生了爭吵,並不為別的,而是慕嬌嬌說自己要離開。
而於倡安怎麼也不明白,幾十年的夫妻就要說離就離,不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麼?
爭吵越來越激烈,在一天夜裡,於倡安本在睡覺,可就在此時做了個惡夢把他驚醒,當他轉頭一看,卻發現往日的妻子竟然成了一堆白骨,嚇的他立馬坐了起來。
“夫人?夫人?”於倡安痛苦的抱起白骨喊著。
他怎麼也沒有想到,事情竟然會是這樣,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慕嬌嬌為什麼會成白骨。
…………
“於大叔,沒想到令夫人會成這個樣子,我希望你別太難過了!”回到現實,周雲逸嘆息一聲,他也沒什麼好說的,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於倡安了。
“造孽啊!我於倡安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,這輩子要如此懲罰我,我真是不甘心呢。”
“爹,您別在說了!”
於倡安淚如泉水,整個人顯得非常激動,對慕嬌嬌也是非常的思念,說實在的,結髮妻,結同心,一個男人要是突然發現自己的女人不生不息的就變成了白骨,那心得傷心到何時。
所以,在最帥的年紀遇見最美的她,別管生活多困難,永遠不要相互背叛,因為人在做,天在看,閻王隨時都可能收了你的性命。
“於大叔,都過去了!”周雲逸感嘆道,這是他聽到的最悽美的故事了。“對啊!都過去了,世事難料,我現在的願望就是能在有能力的年紀,讓自己的女兒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;不求那個人有多大的本事,只求那個他可以對我女兒好點就行。”於倡安冷靜了許多,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鬍子,對於燕看了一眼,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於大叔,放心吧,於燕姑娘如此冰雪聰明,一定會找到很好的郎君的。”周雲逸說著不時看了一眼躺著的魯琪,接著慢慢也坐了下來。
“一切隨緣,就看她的造化了,公子,你倒挺會安慰人的。”於倡安笑道。
“我只是說出了心裡話而以,大叔不要多想!”周雲逸陪笑道。
而於燕在邊上只是聽著,她對周雲逸倒有很多想法,當然是不好的了,總覺得周雲逸是當面一套背後又一套的小人,最終目的還是因為他兄弟,所以很沒好氣,白白的瞪了一眼周雲逸。
“爹,您呀,還是快給那位公子去熬藥吧!”於燕又瞅了下週雲逸,接著將目光看向了魯琪,心裡就想把於倡安給支開。
於倡安臉上正色,整個人都歉意的站了起來,他光顧著說話,倒把魯琪的藥給忘了,就笑道:“周公子,對不起,我這就給魯公子去熬藥。”
“那好,我在此就替魯琪謝謝於大叔了!”周雲逸雙手抱拳道。
於倡安點了點頭,就出了屋子去了。
這時,彷彿時間靜止了一樣,屋子裡沒有了任何聲音,能聽見的則是一聲聲的喘氣聲,周雲逸瞅著於燕,那目光中帶滿了屌絲的樣子!
於燕呢瞅著周雲逸,目光灼熱,像有一股火焰就要噴出來一樣,就要罵向周雲逸。
“於姑娘?”周雲逸第一個叫出了聲,還不時露出了驚訝之色,對於燕有些逗道。
“你,你少跟我說話!”於燕腦門子都要炸了一般,說的話非常來氣,整個人有種要爆發的情緒。
周雲逸愣了一下,剛才她爹在的時候都好好的,現在怎麼對他如此敵意,難道是他這個人不行,某個方面得罪了她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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