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四叔。”
陳鋒沒有猶豫,直接跟著陳國樑去剛才過來的林子裡,找木柴了。
都不用找,剛他們過來時,陳鋒就看到好幾棵倒在地上的松木。
這回來找木柴陳鋒才發現,這松木不是風吹或者病死才倒下的,是被人砍伐倒的。
“別看了,這松樹是我們以前砍倒的。”
“這林子裡雖然找木柴挺方便,不過能撿到的木柴,基本上都是些小樹枝。”
“那玩意不經不起燒,必須像這種樹幹劈成的柴塊被經得起燒。”
“想在最近找枯樹葉不容易,而且我們一年隨便也得進來兩三次。”
“所以每年我們都會砍倒幾棵不是太大的松樹,讓他自然風乾。”
“這樣我們下次在來,也不用到處尋找枯死的樹木了,比較節約時間。”
陳國樑一邊給陳鋒講解著,一邊揮舞著斧頭劈砍松木上的樹枝。
陳峰在聽後也沒有閒著,拿過剛才陳國樑帶來的繩子鋪在地上,然後撿起劈下來的樹枝,放在上面。
感覺對方的差不多了,就收起兩頭的繩子捆起來,這樣一捆柴就搞定了。
當捆好兩捆,陳鋒不管陳國樑,撿起剛才留下的一根比較筆直的松木枝,一頭插入一捆木柴中,挑著兩捆木柴就回到木屋那邊。
到地扔下木柴,陳鋒又返回陳國樑那裡。
此時,陳國樑正在把松木主幹給分成兩段。
畢竟一根比大腿還粗一些大松樹,最少也有四五米,不好在這山林和灌木叢裡也不好抗。
等陳鋒又捆上兩捆木材時,陳國富和陳國棟也過來了。
接著兩人接替了劈了一會松木的陳國樑,開始劈起了柴。
人多力量大,四人在天黑前,分解並且搬運完了兩棵乾枯的松樹。
還不止這,他們還重新放倒了兩根松樹。
回到木屋那邊兒,還把兩根搬運回來的松木樹幹,給劈成了小柴塊兒。
是用鋸子鋸成一小節,再用斧頭劈。
當夜幕降臨的時候,小木屋前的棚子裡,已經升起了一堆篝火。
火上面還吊著一口鍋,裡面燒著接來的山泉水。
不得不說,這木屋的位置選挺好的。
都在邊上不遠處,就有從山峰腳下的石縫裡,滲出的山泉水。
晚上吃啥?由於時間的問題,他們並沒有去山上尋找啥野菜,或者設陷阱,抓一下味。
而且這山上,說不定還捕捉不到啥好東西。
所以晚上的晚餐,和中午差不多,都是兩個大肉包,就著稍微涼了一會的開水。
唯一的區別就是,這些大肉包,都放在篝火旁邊兒烤了一會兒。
“大伯,這山坳裡最值錢的有哪些?”
晚飯過後,幾人坐在篝火邊消食,陳鋒好奇的詢問到。
“值錢的好東西?那個可就多了啊。”
“啥靈芝,黃精,山參,金線蓮,野生的鐵皮石斛,天麻,重樓,等等。
“這些都是值錢的好玩意。”
陳國富直接給陳鋒報了一堆藥材名。
“大伯,你這話的意思是說這山坳裡面,還有山參?那玩意不是隻有東北才有嗎?”
“難道以前爺爺就是在這裡面挖到的野山參?”
陳鋒聽到陳國富說山參,立馬就問出了兩個問題。
“雖說我是個老農民,沒啥見識,但誰給你說的山參只有東北有的?”
陳國富反問到。
“這個,那個,我在網上搜尋的。”
陳鋒這話說得沒有多少底氣。
畢竟他可是知道,大幾十年前,陳老爺子,也就是他爺爺年輕的時候,可是在山裡和同行的村民,在這山裡,挖到過價值幾條小黃魚的老野山參的。
“你小子,啥網上我這老農民不懂。”
“不過我只知道,我們以前也挖到過一株小的野山參,藥販子花了兩萬多收走了。”
得,啥也比不上親身經歷,不過這價格怎麼覺得有點貴?
“大伯,我在網上看,那些長白山野生人參,生長了十多二十年的也就才一萬不到。”
“你這賣兩萬多,那不得三四十年的?”
陳鋒這藥材白痴詢問起年份來。
“二十年的野山參不到一萬?你小子看的假的吧?”
“我那次挖的也就二十年不到,販子說,要是這是長白山那邊的,他們給翻倍。”
“你說的是不是那種,包一塊山林,灑上些人參種子,讓他自己生長二十年的那種吧?”
“那玩意也只能叫野生,不能叫純野生的。”
經過陳國富這一番解釋,陳鋒視乎看懂了,為什麼以前聽說,上了十多二十年的野生人參,價值好幾萬十萬的。
可是網上一搜,也就只值幾千大幾千一支的。
原來他喵的是哪些搞野生種植的大戶,想忽悠那些想買純野生老山參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