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邊聊著,一邊刨著土裡的金彈子樹根。
陳鋒暫時還沒給蔣安國說,這棵金彈子他能出多少錢,打算等樹根樁刨出來再說。
而蔣安國這邊呢,雖然心裡很想知道陳鋒能出多少錢,但有點不好意思開口。
這棵金彈子的根樁很好刨,畢竟是長在土坎邊上,比平地刨樁輕鬆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靠著樹幹挖了十多厘米下去,原本是一整根的根樁,在邊上長出了五根比手腕還粗的根系,其中還有三根四指左右粗的。
好事,樹根越奇怪,種出來的盆景越值錢。
又刨了一會會,陳鋒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。
原來不是樁根上長出了好幾根樹根,而是這棵金彈子,是長在一塊石頭上的。
泥土下邊十多厘米,有些一塊三十多厘米方圓的石頭。
這棵金彈子就生長在上邊。
隨著金彈子越長越大,需要的營養也越來越多,而是來厘米的土層肯定不能滿足生長的需求。
所以在這十多厘米處的根樁底部,長出了大大小小七八根粗大的根系,朝著兩邊生長。
沿著根系生長的地方清理了一下,陳鋒打算清理出來四五十厘米長的根系就砍斷。
結果清理了不到四十厘米,發現所有根系都換了一個方向生長,全部朝著下邊的土裡而去。
這是越過了石頭立馬朝下啊。
見此情況,陳鋒就打算繼續下挖了。
圍著這棵金彈子,向下根系挖了五十多厘米,還沒有挖到根系的底部。
這出山坡泥土還挺厚的。
不過就這樣,金彈子的根部形狀已經出來了。
沒有泥土的掩埋,整棵三十厘米左右粗的金彈子樹,就像是七八根長出土裡半米高的樹根,把樹幹託舉著。
直到陳鋒他們又向下挖了半米多,原本的土坎都挖到了最下邊,這棵金彈子的根部還在往下長。
繼續又威脅根系挖了二十厘米左右,陳鋒才叫蔣安國停了下來。
此時由八根大小不一,長度在一米二多點的樹根,託舉這一根三十多厘米,程倒地的S形生長的金彈子樹就程現了出來。
這深入第一次一米二的根系,並不是這棵金彈子深入第一次的極限,往下去還有。
不過到些一米二的地方,八根樹根都開始分根了。
所以陳鋒只是稍微在分根處,往下挖了一點,就停止了挖掘。
主要還是一米二已經夠了。
這棵金彈子運回去,一米二的根系,栽個五十來厘米到土裡留下六十來厘米在地面上就行。
停了一會,兩人都砍了一根硬樹枝,開始慢慢的在八根樹根的中間掏起了泥巴。
石頭現在沒法弄出來,樹根中間包裹的泥巴清理完,最後砍掉刨出來的樹根底部,在看能取出來不。
實在不行,那只有叫人帶手錘鋼釺過來給打碎了。
“叔,幸好我跟著來了,不然,像你剛才比劃那砍了,然後樹根也沒挖這麼深,這棵金彈子的價格起碼少幾倍。”
“對了,叔,你挖的話該怎麼挖?”
陳鋒好奇的閒聊了起來。
“我挖啊?”
“要是你今天沒來,我挖的話,樹幹從這裡砍了,然後樹根從這裡砍掉。”
蔣安國比劃的地方,直接讓陳鋒無語了。
樹幹半米,而樹根,在跟著長過石頭,剛開始往下生長的地方截斷。
“叔,按你這個砍法,到時候拿根樁去外邊賣,最多也就一千來塊。”
這不是陳鋒亂說,按蔣安國那個砍法,搞出來的根樁除了稍微粗一些,一點特別的造型都沒有價值肯定不會太高。
“嘿嘿,我這不是不懂嗎,我這是按以前挖樹樁回去取暖樣子來嗎。”
“那個,這個,小鋒,那現在這棵金彈子,你能出多少錢。”
“那啥我就是好奇的問問,不管你拿出去賣多少,我都不會說你啥的。”
蔣安國有點不好意思,的問陳鋒能出多少。
“叔,原本我想著一棵給你一千的,後來看著樹形,準備給你兩千五。”
“沒想到徹底刨出來,下面的樹根居然長這樣。”
“所以,叔,在給你加一千,三千五。”
“等會你還得叫人來抬,以這棵金彈子的長度和重量,起碼得六人來抬。”
“這樣,給你算四千塊,沒問題吧?”
“四,四千塊?”
蔣安國嚥了下口水道。
“嗯,四千,叔,這個價格要是賣到外邊,肯定是便宜了。”
“不過要是我不來,你挖出來的最多值一千多點,所以我只給你出四千。
說倒這,陳鋒不在多說。
說實話,要不是怕心裡過意不去,陳鋒直接給出一千了。
但都是村裡人,陳鋒不想這麼做,所以給漲了一些。
“行行行,沒問題。”
陳鋒說完後,蔣安國立馬點頭。
四千塊完全已經超乎他的心裡預估了。
發現這棵金彈子的時候,想著陳鋒說他收樁子。
只想著挖回去賣給陳鋒時,能賣個三五百不,兩三百也行。
結果沒想到,陳鋒最後給的價格卻比他的心裡價格直接翻了十倍。
這有啥不同意的。
四千塊,進山採草藥菌子啥的,都得采百多斤了。
“行,那就這樣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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