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失敗的風險肯定有，關鍵在於如何控制。”
蔣觀倒不避諱談這些。
“能不能寫篇文章？”
譚培生問道。
蔣觀婉拒了：“還是您來吧，以後都算產出。”
“你呀你...”譚培生指了指蔣觀。
他欣賞蔣觀的才思，也對他的懶省事，感到無奈。
“研究生的事兒，我考慮了一下，你就別考了。”
簡單談完工作安排，譚培生又舊事重提。
蔣觀心中掠過一絲意外。
就聽譚培生接著道：“如果想提升學歷，可以考慮過幾年直博，到時候我還可以帶你。著急的話，我可以推薦你出去讀，歐美的那幾所學校都行。”
“成，我都聽您的，老師。”
以前這方面，蔣觀想的簡單，但聽老譚這麼一說，高學歷必要性好像也沒那麼大。
再說他也不想，取代天臨紀年法...
……
同樣在討論繼續讀書問題的，還有另一邊。
高蓉在蔣觀離開之後，也沒再繼續待在房間裡。
拍戲動輒幾個月。
她住酒店都住膩了。
趕緊找還在京城的同學出來逛街。
然後，就找到鮑藟。
她們都是上戲95級。
也是個明星班。
陸易，鮑藟，薛佳寧，田海榕，羅海煢...
當然關係也挺複雜。
好在眼下，大家都剛起步，沒到利益矛盾糾纏的時候。
“還是那麼漂亮，你什麼時候來的京城呀，也不給我打電話。”
倆人一見面，高蓉就迎上來，拉著鮑藟的手。
“嘴真甜！”
鮑藟捏了下高蓉的嘴，才道：“剛過來沒幾天，正在找房子。你呢？”
“我就住樓上。”
她們倆就在嘉裡中心，高蓉抬手往上指。
“可以呀，小富婆，小金庫家底很厚呀！”
鮑藟驚訝道。
拍戲三四年了，酒店什麼樣價，她大概有數。
“不是我開的。”
高蓉臉紅，搖搖頭。
“那是誰...傍大款了？”
鮑藟反應很快，開玩笑道。
“去你的...”
高蓉反擊道。
“這麼快找男朋友了？”
鮑藟正經問道。
“劇組認識的，我也不知道什麼該怎麼說。”
高蓉糾結了一下，岔開話題，問：“你跟陸易怎麼樣了，該複合了吧？”
“還沒呢，人都沒影。”
鮑藟悶悶不樂。
“你們倆也真是夠了，那麼多年沒長進，在一塊就複合，分開就鬧分手，都第幾回了？”
高蓉火力全開吐槽道。
“誰讓我每次遇到事情，他都不在的。”
鮑藟還是憤憤不平。
“姐姐，咱們都是演員，得拍戲賺錢生活的好嗎！”
畢業一年多了，她能感覺到，演員紅和不紅之間的差別。
而且離開學校之後，生活成本陡增。
每天還都得為了柴米油鹽發愁。
讓人不得不腳踏實地，面對現實。
“反正我不管...”
鮑藟的戲路也還行，再加上沒什麼經濟壓力，依然保留個性。
高蓉也懶得管她，吐槽道：“你就應該回學校，繼續讀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