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，我幫你介紹？”單腿坐著不舒服，賈靜文起身，靠在蔣觀對面的辦公桌上。
“如果你來的話，我考慮考慮，不是你就算了。”蔣觀雙手交叉，抱在腦後，肆意的打量著賈靜文。
“你討厭！”賈靜文抬起高跟鞋，側面撞向蔣觀的西褲。
兩人深入交流，已經有段時日，看到蔣觀的眼神，她就知道，蔣觀在想什麼。
“我要不討厭，你還不喜歡！”蔣觀太知道女人了，嘴上說著討厭，身體不用太誠實。
鬥嘴，賈靜文自知，不是蔣觀的對手，白了他一眼，便不再繼續糾結。
她右手撥弄著，蔣觀放在桌面上的稿紙，好奇問道：“剛才聽你說缺人，具體缺什麼人？”
“公司新建，各方面都缺。”蔣觀從賈靜文手裡，把稿紙拿過來，上面除了他列的一些問題，還包含他的一些思路，現階段應該保密。
牽涉到公司經營，賈靜文也無計可施，她也自知，沒有身份多嘴。
“今天我去拜訪了韓董，你那邊也多上上心。”蔣觀沒忘記當初答應的條件，及時跟賈靜文互通訊息。
“艾米姐已經答應幫忙，問題應該不大。”賈靜文對吳翊鳳很有信心。
“那就行。”蔣觀已經盡到告知義務，就沒再多說什麼，他看了看時間，起身道：“走吧，帶你吃點東西。”
“我想吃魚。”賈靜文挽住蔣觀的胳膊撒嬌道。
“沒問題，附近有家石鍋魚，你應該沒吃過，帶你去嚐嚐。”蔣觀捏了捏她的鼻子。
兩人相處時間長了，言談舉止隨意許多，日久生情還是有道理的。
“待會兒吃完，要不要再去買幾件衣服？”上車之後，蔣觀又有新提議。
聽到買衣服三個字，賈靜文打個寒顫，想起前幾天，買完衣服當晚的遭遇，好幾次，她都以為自己要死了。
“暫時不用了，酒店也放不下。”賈靜文連忙婉拒。
……
晚上，韓三坪也沒閒著。
下班之後，他一個人打車，悄悄來到和敬公主府後的小餐館。
如果蔣觀在的話，一定能認出來，這就是他跟老譚，經常喝酒的地方。
此時，譚培生確實也在。
“來了。”看到韓三坪，他只簡單招呼一句。
韓三坪點點頭，從手提袋裡，拎出兩瓶茅子：“譚老師，咱們今天喝這個。”
“上次一塊喝酒，得二十年了吧。”譚培生開著酒瓶感慨。
“應該不到二十年。”韓三坪回憶了一下：“那時候我還在電影學院讀書，偶爾來聽過您的課，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，當初要不是您...”
“不說了，都過去了。”譚培生擺擺手，又問道：“蔣觀你見了，感覺他怎麼樣？”
“是個人才。”韓三坪簡短評價。
“產業研究的方向，就是他提的。”譚培生又透露出一個秘密。
“難怪您這麼器重他！”韓三坪這才明白，原來一切看似不合理現象的根源，原來在這裡。
“我本來打算，等研究所建成，再招他進來，這段時間，正好放他到市場上歷練歷練，沒想到他一個猛子扎進去，不願意出來了。”說到這裡，譚培生依然扼腕痛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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