鮑筣反應了一下,感覺好像受到了侮辱和歧視,但又無從反駁...
就在這時候,楊榕拿著手機過來:“蔣董,尹立導演電話...”
蔣觀接過。
“導演...”
“後天進組?”
“晚兩天行不行...”
“好...我明白了...”
“明天肯定到!”
本來,鮑筣還和楊榕在蔣觀身後搞怪,她倆同一屆的,在學校關係就還可以。
但是聽著蔣觀的話,兩人也迅速冷靜下來...雖說改日程這種事情不稀奇,但每次改,都是大麻煩...
兩人下意識,都開始思考,接下來各自的工作調整。
蔣觀掛完電話,心情有點暴躁。
還是操之過急了!
事情發展節奏,超出掌控之後,就會意外頻發。
然後,當事人就得疲於應付...
麻蛋...早知道,當時就不請假了...
不過現在後悔也沒用,箭在弦上,只能想辦法解決問題。
電影肯定不能放棄,就只能從電視劇這邊下手。
“還剩幾場戲?”蔣觀直接問鮑筣。
後者立刻答道:“還有十二場,兩天估計拍不完...”
“沒有兩天時間了!”蔣觀按亮手機螢幕道:“現在十點半,最遲明天中午,我就要離開,滿打滿算二十四小時多一點。”
“那怎麼辦...”鮑筣經驗不足,眼下只能問一句“如之奈何”...
蔣觀揮揮手,迅速做出調整:“你先準備準備,先把得天花那場戲拍了,我去找下導演!”
肯定要跟導演打招呼。
他投資歸投資,但規矩還要講,劇組導演最大。
五分鐘後,片場另一邊。
劇組正在拍大玉兒拿出誓書,逼迫多爾袞那場戲。
大玉兒滿臉悲悽和不屈:“你寫了什麼,還記得嗎?誓保吾皇,不生異心。如有違誓,短折而死。”
多爾袞則難以置信的悲痛和傷心:“玉兒,你咒我!我們這樣的情份,你咒我!”
……
“停,不錯,這條過了。”尤曉剛拿起對講喊喊道。
拍成熟演員的戲,對導演而言,是一種難得的享受,根本不需要他指導什麼表演。
只需要坐在椅子上,喊聲開始結束,中間看他們表演就行。
同樣一段戲,他們能換八種不同的表演方式表現出來...
甚至有時候還能現場二次創作...
比如,《第二十條》,馬儷和張毅包廂裡,吃飯吵架那段,典型的即興發揮...
甚至整部電影裡,許多戲劇包袱,都充滿了濃濃的東北味,根本不是老謀子這個西北出身的導演能弄出來的...
“導演...”劇組停下之後,蔣觀順勢坐到尤曉剛旁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