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追女，隔層山，女追男，隔層紗。
晚宴，賈靜文有點主動。
半場之後，王菁花和吳翊鳳湊在一起，竊竊私語聊一些隱晦。
她端著酒杯，坐到蔣觀旁邊。
“蔣老師，我單獨敬你一杯。”
賈靜文酒量不錯，喝個八兩沒問題，她的思路也簡單，以己之長，先探探路。
“說好了，叫觀哥，以後別喊錯了。”
蔣觀故作不悅，端起酒杯，就不肯碰杯。
“好，觀哥...”
賈靜文知錯就改，被逗得臉通紅，確實是個好演員，灣灣腔也確實很讓人激動...
不過蔣觀沒那麼容易上頭，喝完杯中酒，他自顧自，又倒了杯蘇打水漱口。
“觀哥，你說咱們兩家的合作，能達成嗎？”
蔣觀不說話，賈靜文就被動，只能主動問道。
“這事兒你問錯物件了，能當家做主的人，在那邊聊著呢...”
說著，蔣觀看向王菁花和吳翊鳳的方向。
“我看花姐，好像蠻聽你話的...”
正面突破不成，賈靜文又開始旁敲側擊。
“說那些幹嘛，來咱們再喝一杯...”
蔣觀不由分說，又跟賈靜文碰杯，兩人再次一飲而盡。
“觀哥，你就說說嘛，滿足一下人家...的好奇心...”
又喝了一杯，賈靜文的臉色更加紅潤，聲音也開始發飄，整個人都放鬆許多。
“那你得跟我說實話，到底是你想問，還是吳總讓你問。”
此時，蔣觀腦子賊清楚，故意把賈靜文和吳翊鳳分開兩邊。
“想清楚再說哦...”沒等賈靜文回答，蔣觀又提醒一句。
不知道為什麼，此時，賈靜文看著蔣觀的眼睛，感覺想撒謊，都張不開嘴。
原本到嘴邊的話，又吞回去，承認道：“吳總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，當然，這也是我想問的。”
蔣觀“嗯”一聲，點點頭道：“既然你說實話，那我也不瞞你，花姐確實不止你們一個選擇，以後內的市場規模會越來越大，但專業人員和技術水平跟不上，總要有人來換市場，你們可以，其他人自然也行。”
賈靜文聽著一臉茫然。
她拍戲，主持節目還行，跟她談市場，還沒有這個認知。
“我給你打個比方吧。”蔣觀善解人意的解釋道：“你覺得，阿美莉卡厲不厲害？”
賈靜文點點頭。
這是他們的傳統認知，日韓也好，港島和灣灣，長期地處狹窄，難免一葉障目。
“但是近代史上，阿美莉卡和內地交手幾次，他們佔到過便宜嗎？”
蔣觀繼續反問道。
“好像...沒有欸...”賈靜文想了想，搖搖頭道。
大的歷史事件，舉世矚目，沒有任何否定的餘地。
“在打仗這件事情，他們都搞不過我們，你覺得其他方面，他們能行嗎？”
經過前兩步的鋪墊，蔣觀丟擲第三個問題，答案已經顯而易見。
賈靜文啞口無言。
“港島的影視產業，你是瞭解的，內地廣袤無垠，人口眾多，何止幾十個港島。”
在這裡，蔣觀偷換了概念，港島七八百萬人口，在內地，也能排到四十位，更不用提經濟規模，絕對名列前茅。
不過無傷大雅，影視產業本就依靠規模取勝。
人口按八百萬計算，單張票價五十，滿打滿算，電影票房規模，也就四個億。
拍個減肥電影，還需要三億五的製作成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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